萧原背手往前走,云闲跟在后头,又追问:“娘亲方才走了,小姨怎么不去叙叙旧?”
她现在倒是兴趣来了,还开始东问西问打探消息起来。
毕竟悬宝阁阁主这么神秘,不趁机多问两句太亏了。
“叙旧?我皮痒了?”听萧原的口气,她是特意等到萧芜离开了才现身的,“你娘亲就是知道我在这,才走的这么干脆利落。”
“是这样吗?”云闲持保留意见,“我还以为是因为宿迟在。”
“你那大师兄也见不得多靠谱。”萧原幽幽持着竹笠,随口上点眼药:“看你都丢了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找来。”
说人人到,她方一转身,就瞧见宿迟站在二人之前,冷冷唤道:“云闲。”
他左手还提着那一兜各色各样冷掉的小吃,右手却已经按在了剑柄上,朝这边看来。
场面冰冷一瞬。
难缠的来了。
“好吧,当我没说。”萧原饶有趣味道:“你这师兄还是挺靠谱的。”
“不会不会,哪里哪里。”云闲听不得她这么说自己,不赞同道:“不过区区分神期,有什么靠不靠谱的。”
萧原:“……”倒是会活学活用。
“云闲。”宿迟站在不远处,上下扫视她一番,没有发觉伤口,方道:“此人是谁?”
云闲尚未开口,就察觉自己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揽而过,朝一处方向凌空飞起,众城大道上车水马龙的街景瞬间缩小,从眼角间飞掠。
身法轻盈至极,犹如春燕踏回,悄无声息,竟没有任何一人抬眼看来。
云闲迎着狂风,垂眼,足下踏着的是一柄淡青宝剑,剑柄上刻着几朵莲花,栩栩如生,隐隐间有淡雅香味沁人耳目。
唔,她想,这把剑,似乎和娘亲的是双生剑,这身法,熟悉的轻燕点谱,做不得假,那么现在站在她身前的,很有可能就是真小姨——
“酱鸭,还吃不吃?”萧原传音而来,“就当见面礼了。”
云闲看着身后大师兄化作一道流光跟来,沉吟片刻,道:“吃!”
“……”
片刻之后,云闲终于坐上了众城最昂贵的酒楼包厢。
酱鸭摆了一桌,打包一桌,萧原像是对这些无甚兴趣,只是提着酒壶,问:“喝酒么?”
“不喝。”云闲吃得满嘴流油,匆匆摇头。
“为什么不喝?”萧原道:“酒可是个好东西。”
云闲:“不好喝。太苦。”
黑袍人一言不发地坐在身旁,心想,果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孩子。
她并不觉得阁主露出的面目就是真面目,毕竟此前被阁主这么哄骗过的人没有十个也有九个了,下场全都好不到哪儿去。
阁主也不止只会剑这一门,其他功法也很精通。
萧原倒是不知道下属在想些什么,而是遥遥看向酒楼之下。
宿迟站在门外,与她对上一瞬视线,平静地走开了。
不知道云闲认出来没有,看来他是认出来了,萧原是知道此人一点传闻的,认人向来只靠兵器。
“那唐灵国。”云闲一边吃,一边还心系任务,“还有什么更多消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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