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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从花窗照进来,余晚之睁开眼便知道,她又睡了很久。
她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刚一动,脚上便察觉出了异样。
余晚之掀开薄被,昨日被脚镣刮伤的脚腕已经包扎过,原本在左脚的脚镣,此刻换到了右脚上,脚镣上还裹着一层软布。
方才的响动让哑巴推门而入,余晚之在腿上再次看了一眼。
“你趁我睡着了替我包扎的?”
哑巴眼珠子轻轻动了动,点了点头。
余晚之并不揭穿,摸着脚腕上的细布,“你连脚镣都替我换了。”她转头冲哑巴一笑,“你既然有钥匙,那你帮我打开,我想去院子里走走,不去别的地方。”
哑巴转身走向盆架,低头拧着帕子,心虚地摇了摇头。
她哪里有钥匙呀,她要是有钥匙,肯定早就给她解开了,而且她脚腕上的伤也不是她包扎的。
哑巴就觉得奇怪了,主人亲自为她包扎伤口,想来是十分在意才对,可是又为什么一直将她锁在这里呢,她想不明白。
「擦脸。」哑巴把帕子递过去。
余晚之擦完脸将毛巾递还给哑巴,哑巴拧干后又仔细地替她擦拭双手,待哑巴端起铜盆转身离开,余晚之才缓缓起身下床。
才走几步,她便察觉到了异样。
脚镣似乎比之前更沉重了一些,然而却没有加粗的痕迹,她试着走了几步,走到之前能走到的最远的地方,脚镣也并未卡住,直到走到窗边,才感觉到铁链已经绷紧。
余晚之伸出手,轻轻推开窗户。
刺目的阳光令她不禁闭上双眼,雨后的潮气被日光蒸腾,弥漫在空气中,这是她多日来第一次感受到阳光的温暖,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哑巴倒完水回来,看见站在窗边的余晚之,不禁一愣。
她匆匆跑入房中,蹲下身摸了摸余晚之脚上的锁链,然后拍了拍她的腿,两臂展开,比出一个长长的手势。
刚才哑巴还在假装是她换的锁链,现在又被她自己的惊讶给出卖。
余晚之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心中的疑惑愈发深重了。
对方是她见过的人,所以不敢露面,也不敢开口,带着善意救下她,又带着恶意囚禁她,到底会是谁呢?这个人的行为如此复杂,实在令人费解。
余晚之醒得晚,醒来不多时便用饭,哑巴近日都不等她吃完再吃了,而是径自去厨房与厨子一同用饭。
房中“哐啷”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院中两名护卫交换了下眼神,其中一个走过去叩门。
“怎么回事?”
“饭菜洒了。”余晚之在屋内回道:“一会儿让小哑巴用完饭再进来收拾吧。”
用完饭,哑巴进入房中,进门便是一愣,饭菜掉了一地,忙打手势问:「怎么了?」
护院只说饭菜洒了,却没说摔了好几个碗。
余晚之淡淡道:“不小心碰到地上,摔坏了。”
哑巴握住她的手翻来覆去查看,确认没有被割伤,这才松了口气。
「你不要动。」哑巴比划:「我来收拾。」
余晚之朝她笑了笑,起身走到另一边,留下一地残渣给她收拾。
屋子很快被收拾干净,哑巴对她嘿嘿一笑,端着残羹剩饭走了。
余晚之看着她走出去,收回目光,捏紧了袖中的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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