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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不想泡了,从池子里出来拿了浴巾裹在身上。
本来想去换一件衣服,但又觉得麻烦,转头问同样从池子里出来的徐斯礼:“要开始做了吗?”
她很急。
但急得让徐斯礼不爽:“我说你能不能别把这件事当作一个任务?”
他是什么配种的狗吗?
时知渺淡淡:“这本来就是一个任务。”
不然呢?
还能是他们爱到深处情不自禁的结合?
徐斯礼懒得跟她说。
大剌剌地从她面前经过,他刚才下水穿了一条深灰色的平角裤,时知渺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开。
而他慢条斯理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浴袍给自己穿上,骨感强烈的手指穿梭着打了个结。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按部就班地执行事情么,我早就说了,你得让我有兴致,你这个态度就让我很没兴致,没兴致怎么做得下去?”
“……”
时知渺深吸了口气,“那你想要怎么样?”
徐斯礼往单人沙发上一坐,皮革面料发出吱呀一声,双腿自然敞开,有点懒懒地说:“你过来亲亲我。”
时知渺顿了顿,到底还是朝他走过去,在他腿上坐下,双手放在他肩膀上。
这个过程中,徐斯礼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一双桃花眼带着难以分辨的情绪。
时知渺微侧过头,避开两人的鼻峰,将唇贴到他的唇上。
他的唇不算很薄,但微微凉,烙在身上会有麻痹的感觉。
……她又想起了过去。
时知渺从他的唇上离开,问他:“这样吗?”
徐斯礼手指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你没跟我接吻过?这么僵硬,以前不是很会。”
他也提起了以前。
时知渺莫名有些心浮气躁,做不下去了:“你要是没心情,那就改天。”
说着她就从他的腿上起来,但还没走出一步,就被徐斯礼抓住手腕,重新拽回身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脾气这么大?既然不会,那我就教你。”
他将她的下巴拉过去,直接吻住她的唇。
徐斯礼刚才喝的酒里有樱桃的味道,尝起来是酸甜的滋味,此刻都从这个深吻里传递给了时知渺,让她也翩翩沉醉于其中,连什么时候被他抱起来放到床上都不知道。
他还在吻她,但她身上披着的浴巾,和他的浴袍都散开了。
时知渺的手抓紧床单,又被徐斯礼翻过来十指紧扣,她的指背蹭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在她耳边说:“……这样不就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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