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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钺有些烦躁的把手抽回去,可虞铮凑过来叫了一声夫君,又抓住。
“手好玩?”
“夫君的手好玩。”
独孤钺哼了一声,心想你那景哥手好玩不好玩?
当然这话他不可能说。
这双手是真好看,手腕手掌手指的比例绝佳,骨节分明,颀长的手指充满了力量感。
没有那么白,偏古铜色,他握着刀的时候,更显得漂亮。
“没见过夫君射箭,以后夫君射箭,有机会的话,我想看看。”
独孤钺不说话。
虞铮又往前凑了一点,下巴放在他肩窝:“我真的只是一时叫错了,再解释就多余了。只是我进府这些时候,夫君看我对夫君怎么样呢?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了,要是夫君疑心我,欺负我,那我就太可怜了。”
独孤钺还是不说话,不过心里却想,对我怎么样?
喜欢对我撒娇,黏人,喜欢抱我。
哼。
虞铮就这么黏糊糊的睡过去了,也是睡前不能说太多。
这夜里就真梦见齐景升了。
倒是比较寻常的场景,就是他从外头回,给她带了点心,两口子坐在廊下说话吃点心的事。
说的什么,睁眼都忘记了。
就这早上险些出事,虞铮睁开眼就想喊景哥,说我梦见你了。
还好瞧见的是独孤钺带着疤痕的后背。
先赞一声这身体棒极了,随即才在被子里抽自已的嘴,这个嘴要是再叫一声景哥,那她跟独孤钺这关系真要完了。
她伸手在独孤钺后背的伤疤上摸了一下。
独孤钺猛然回头:“做什么?”
“凶巴巴的。”虞铮收回手:“夫君快穿衣。”
独孤钺不解的看她,不正在穿?
穿好了衣裳,临走,独孤钺看了她几眼,想说什么又没说:“走了。”
虞铮点头躺回去:“青霜一会去告假,就说我头疼的厉害,喝多了,叫膳房给我做些解酒汤来。”
青霜应下,虞铮就又睡回去。
虞铮不怎么告假,她昨日也确实是喝了酒,看着有些多了。
柳氏于是也不追究什么,只嘱咐青霜好好伺候她。
倒是金侧妃哼了一声:“虞侧妃倒是好大的架子。”她就不懂,那些前朝的官员不都要入朝为官才有好日子?
她从开始就不明白,太后娘娘为什么要弄这两个孤女给皇子做侧妃,有什么用?
如今她还显摆上了。
“虞侧妃难得告假,想来确实是身子不适。”柳氏淡淡的:“我这个做主母的不至于小肚鸡肠。”
“您是最好性子了,到时候可别由着别人踩到脸上。”金侧妃哼道。
“你提醒的好,不过我料想虞侧妃是最规矩的人,真有人想来踩我的脸,断然不会是她。”柳氏冷哼。
白侧妃掩唇:“金妹妹这是心里不平呢,也是,这阵子四郎还是没去看你?这可怎么好,改日我替你劝他?”
金侧妃哼了一声:“你把自已当什么了?”
白侧妃还是笑:“总是比妹妹多见几面四郎罢了,怎么敢把自已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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