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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鸣雁做得一手好菜,深得昆太太喜欢,江饮今年小升初,赵鸣雁有意无意提了几嘴,江饮就被允许接来,并得到机会与昆妲同校。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单人小床上铺蓝白碎花床单,为了欢迎女儿来,赵鸣雁特地在窗台用芒果汁的玻璃杯插了朵月季花。
进门,昆妲左右环顾一圈,径直坐到床上,愉悦晃动脚尖。
房间虽小,采光却很好,正是绣球、月季和各类草花盛放的季节,室外色彩缤纷绚烂,室内整洁明亮。
这是最大的一间保姆房,甚至有独立卫浴。
江饮目光小心梭巡,把书包解到地上,面对眼前簇新的一切,不可置信又诚惶诚恐。
昆妲好奇地歪头看她,江饮不小心对上她视线,又慌忙避开,蹲到地上收拾东西。她最为得体的一身装束在这位大小姐面前,如同垃圾堆里的几片破布。
蹲在地上的女孩小碎步调整方向,慢慢只有一片脊背面对昆妲。
她后背彻底汗湿,薄衫勾勒出纤瘦的身体轮廓,昆妲视线肆无忌惮沿她微微凸起的椎骨往上,落在她纤细的脖颈。
女孩长发黑亮柔顺,马尾辫一丝不苟,辫梢处皮筋上缀个红白相间的小蝴蝶结。
那小蝴蝶结是她周身上下除眼睛外唯一的亮色。
昆妲突然弹起,大步走向她,豁地蹲到她身边,裙摆像花瓣垂散在四周。
“是我的!”昆妲喊。
江饮惊恐瞪大眼睛,昆妲一把拽下她辫梢皮筋,冲她扬了扬,“这是我的。”
江饮小脸黑红,反应几秒,弱声:“这是妈妈给我的。”
“这是我的,是我丢掉不要的。”昆妲说。
江饮抿起嘴唇,捏了捏松散的发尾。
昆妲狡黠一笑,举高皮筋,“那你快去洗澡,洗完跟我玩,这个就送给你。”
她凑得极近,呼吸像股柔软的小风,带着甜滋滋的面霜和沐浴露香气,混杂雪糕的奶香味儿。
江饮像被小妖女给吹了口气,茫然回望,一时头晕目眩。
……
又梦见昆妲了。
江饮胡乱揉搓两把头发,从床上坐起,无声叹息。窗帘没拉严实,中间透出股雪白的光投在她鼻梁,她微微侧首调整角度。
日光眩目,借此短暂沉溺于梦境。
昆妲,昆妲,魔咒般在心底盘旋,挥之不去。
十三岁相识,五年陪伴,十八岁分别至今已有八年。
这八年江饮时常想起她。
八年前那场分别不能称之为愉快,江饮心中其实有恨。她早就今非昔比,虽不能与曾经的昆家相比肩,却也不是十几年前那个任人拿捏的乡下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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