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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他肝胆俱裂,立刻伏地行大礼谢罪:“回禀尊上,小人绝无任何不敬之意!只是……只是白修士修为出色,小人见猎心喜,想要与他切磋一番而已。”禹橡绞尽脑汁的把话说的圆满:“又唯恐与道修比斗使失手,所以才立下生死自负的约定。”
白扬帆都被祁弑非说变脸就变脸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看着瑟瑟发抖的禹橡都有点同情对方了。
这时祁弑非转而对他说:“都怪我御下不严,才让白老弟被挑衅到了跟前。”
白扬帆动作潇洒的一摆手:“这怎么能怪大哥。何况,我也是难逢对手,对与狱天宗的高手对战有所期盼。之前只是怕惹得祁大哥不快,所以才硬是忍耐着呢。”
祁弑非饱满优美的唇露出一个笑意:“原来如此,这却是我的不是了。既然这样,不如把白老弟这场约斗的时间定在下个月,如何?下个月开始是我宗门内部十年一度大比。白老弟以道修的嘉宾身份参加凝魂境的擂台大比,到时候你和禹橡以竞擂的名义比斗,岂不美好?”
白扬帆怔了一下,惊讶的说:“原来下个月竟然是狱天宗十年大比的日子,这倒是凑巧。”
祁弑非但笑不语,白扬帆点头说:“那就听祁大哥的建议。”
祁弑非欣然道:“白老弟既然参加我狱天宗的大比,我自会一视同仁。要是老弟能赢得擂主,我允你除了得胜的奖励之外,还可以从我的宝库当中挑选一样。另外算作我对你的贺礼。”
祁弑非是逻垣大世界屈指可数的强者之一,他的宝库当中的藏品用脚趾猜想都能知道必定个个都是稀世奇珍。
白扬帆顿时心动不已,朗声笑了起来:“那小弟就却之不恭啦——”
祁弑非一抬手,禹橡这才敢起身。他不着痕迹的用愤懑的眼神看了一眼白扬帆,这大比还没有开始,这道修的狗贼竟然把胜利视为囊中之物,当我大狱天宗无人么?!
十年一次的狱天宗大比可是全宗门上下都非常重视的重要赛事。
最低从蜕凡境开始比起,截止到凝魂境为止。至于为什么没有化神境的修真者比赛?凝魂就是一个坎,能过者寥寥,狱天宗也就只有两手之数的化神境修真者,这些化神境的被尊为魔君,在狱天宗当中享受仅次于魔尊的供奉。
凝魂,可以说凝魂之后个个都是坎,一个境界比一个境界艰难。从整个逻垣大世界仅只有五个大乘境就可见一斑了。
每一个境界的大比设最终胜者一名,没有二三名,只有最后的胜者有资格进入狱天宗的万滔阁挑选奖品一样。这万滔阁当中汇聚了狱天宗千万年来诸代凝魂境以上的高阶修士们淘换下来的宝贝,甚至有一些是大乘境魔尊陨落后遗留的法器和心法。
就算是留不到最后获得最终荣耀,每胜一场,胜利者都能够拿到相应境界的灵丹和大笔灵石作为奖品。这样的重宝作为压轴,胜者每每有灵丹和灵石拿,怎么不让人趋之若鹜,让整个狱天宗充满强盛的争斗意识。
听说白扬帆参加了凝魂境的大比擂台,而到时候祁弑非亲自开观看。凝魂的修士们群情激奋,祁弑非可是很多年都没有出席过宗门大比了。现在竟然为了这么一个道修而露面!
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于是他们把白扬帆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势要把他打倒。当然能够在魔尊跟前把他杀了更好,想来让尊上看清这道贼不过一无是处,很快就会厌弃了他。然后他们顺便博得尊上的青眼,获得一两句提点就更好了。
狱天宗上下都因为这个而骚动兴奋,只有葵卯一人能够洞悉结局,保持着超然物外的冷静心情。
白扬帆会让这些眼高于顶的魔使们狠狠的栽了,而禹橡最终也死在了白扬帆的手中。
葵卯尽管愤恨白扬帆得了胜者的名头和尊上的一件法器,目前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
这让葵卯非常的沮丧,他现在的实力,能保护尊上远离白扬帆的阴谋,改变他的死劫吗?
这险阻重重的未来,不仅没有打击了青年,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
他要获得更多的力量,站到更高,更靠近祁弑非的地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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