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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开了四枚灵石之后,银月兔终于吃饱,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打盹,被唐姣抱在怀里抚摸也没什么反应,唐姣从耳朵一直摸到了屁股,然后将罪恶的手伸向了它的尾巴。
本来只是想轻轻揪一把。
唐姣看着手里越拉越长的尾巴,一时沉默。
兔子的尾巴原来这么长的吗?
正想着,银月兔突然抖了抖耳朵,抬起了头。
与此同时,唐姣也感受到了一股宏大的气息,她松开了抓着兔子尾巴的手,抬头仰望——蓝色巨人跨过头顶,金色的符文在穹顶闪烁,像是碧蓝天际中的璨璨繁星,浓郁的灵气穿过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明明没有任何温度,也没有拂动她的发梢,但唐姣确确实实在这一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与她产生了交汇。
即使巨人已经离开,这种玄妙的感觉却仍然没有散去。
直到唐姣远远地听到晁枉景喊她的名字,说他那边已经结束了。
她这才清醒过来,先是应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银月兔,准备起身之际才发现兔子扒拉着她吞食灵力的时候,爪子把裙角的针脚勾破了,几缕细线凄惨地垂在半空中。
在唐姣牵着裙角端详的时候,银月兔就看着她,眼神可怜巴巴的。
唐姣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它湿漉漉的鼻尖,柔声责怪它:“是你的错啦。”
虽然她现在可以缝补,不过晁枉景已经在喊她了,她总不可能把他一直晾着,便没有管裙角,又捏了捏兔子耳朵才作罢,对它说了句“再见”,就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晁枉景看着唐姣小跑着过来,往她身后看了一眼,问道:“你方才去哪里了?”
唐姣说道:“去采了一些灵石。”
晁枉景垂下眼,瞥见她裙角的开线。
他指了指,说道:“灵石不会把裙角勾开线吧?”
唐姣心里莫名一阵不适,她很轻地皱了皱眉,说道:“方才遇到了一只银月兔,同它亲近的时候不小心把裙角勾破了我想着回去之后再慢慢缝补,就没有管它。”
说着,她迈开步子,示意晁枉景继续前进。
晁枉景被这话转移了注意力,“你会缝补衣服?”
唐姣解释道:“我在拜入合欢宗之前当过一段时间的绣娘。”
“哦。”晁枉景点了点头,又说,“你是多大年纪的时候加入合欢宗的?”
“大约十四岁的时候吧。”唐姣说道,“晁师兄是什么时候拜入药王谷的呢?”
晁枉景没有明确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比你要早。”
唐姣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是从哪里开始的?她想,似乎是从她指出血石花开始,一直没有主动向她搭过话的晁枉景就向她抛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主动了解一个人,是产生兴趣的表现。
剧情正朝着唐姣所预料的发展,她却并没有很高兴,也说不清楚缘由。
不等唐姣仔细分辨,晁枉景望了望她露出的半张脸,问:“你此前有过道侣吗?”
唐姣原本想说“没有”,毕竟,徐沉云于她而言实在算不上是道侣,只能说一切尚未开始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的的萌芽——然而,她脱口而出的却是“有过”二字。
听到这个回答,晁枉景的反应明显敷衍了许多。
“嗯,我想也是。”他淡淡说道,“毕竟你是合欢宗的弟子。”
唐姣停下了脚步,直视他的眼睛:“我是合欢宗弟子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晁枉景这时候反而撇开了视线,说道:“不,没什么问题。是我失言了。”
唐姣没有应声,只是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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