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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显僵硬,“是吗,如果是祈求后代呢?”
商宇说:“当然是不穿裤衩。”
“……哪个部落?”
“霓霓部落。”
元灿霓转过身,往他脸上轻轻呼噜一掌,却给商宇拉近亲了一口。
转瞬,眼神却给更奇异的画面定住。
“你怎么只穿一条?”
“你不知道吗,”商宇很无所谓的口吻,“我春夏睡觉都只穿一条。”
“我怎么能知道……”元灿霓闷声扯嘴。
商宇的也不是很乡土的“对联全年红”,而是富有设计感的迷彩红,还挺独特。被窝光线昏昧,迷彩红轮廓清晰,叫人忍不住袭击脆弱部位。
元灿霓只要不在痛经的前两天,欲望有增无减。她大概明天才会迎来大潮,急忙转回身。
商宇支起脑袋亲了亲她的耳垂,牢牢拥住她时,不太矜持地轻揉了她一下,然后又规规矩矩。他没主动询问昨晚她发疯的由头,好像只当她经前酒后情绪波动。
次日,商宇的变化就是换成迷彩橙,“秋天的颜色,代表硕果丰收。”
“你丰收什么了?”元灿霓不咸不淡接茬。
“你。”
“……”
被窝中抬手不便,元灿霓便随意磕头,点上他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
商宇窸窣一动,抬起下巴,亲上她。
元灿霓缩了下脖子,垂眸避开,又将后脑勺和脊背留给他。
整整一周,商宇诠释了“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种颜色到他口中都成了寓意深刻的象征,每一种都跟她扯不开干系。
元灿霓与他的浪漫之间隔着一层毛玻璃,有时混杂猜疑,男人出轨都会明码标价弥补妻子,精神动摇时送花,逢场作戏时买包,家外有家时置业,真要离婚就成了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没有净身出户的悔悟。
对着一块焐不暖的石头,商宇的耐心罕见地丰裕,偶有失望都用她不排斥的亲昵接触化解,有时分不清他想救赎她,还是她救赎了他。
到底年轻气盛,他的试探也会失智过界。
指掌不再满足于两堆暄柔,而开始从裙摆往上的征伐,最后的绅士礼仪是多问一句:“可以了吗?”
商宇没得到答案,同样没遭遇阻拦。
她默许一切。
元灿霓依然背朝他,但无法背叛内心炽烈的贪求。
他滑过裙摆侧缝线的位置,隔着一层布料,来回拓印支棱出的月牙型髋骨,直到捂暖。
而后往下刮掉她薄若蝉翼的遮挡,顺势将她掀成仰面。
台灯幽暗,眼波流转,四目相对的一瞬,即便看不清真心,彼此的渴求无处可藏。
眼前骤暗,商宇的五官放大、模糊,直至变黑,元灿霓闭上双眼,领受他的爱昵。
榴齿松开防卫,樱舌给扰动,交换绵密而潮润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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