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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来密阳都有大半年了。”姜舒随口感慨着,拿起酒壶往对面的酒杯中斟了稍许清酒,“你就稍微喝一点吧,帮我消灭些小菜,省得浪费粮食。”
谢愔没有异议,反正自从上回醉过之后,除非他一人独处,否则都最多只喝一小杯的量,过了这个量,就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了。
收回酒壶,姜舒又往自己杯中倒了些酒。
按理说,亲人忌日不应该喝酒,不过并非聚会宴饮,只是私下同朋友稍微喝一些倒也无大碍。
端起酒杯喝一小口,桃花烧幽雅细腻的口感带给人极为闲适的微醺之感。
姜舒轻啧一声,评价道:“颜如玉酿酒还真有些本事,一批比一批有长进。”
谢愔闻言,便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点头道:“确为香醇。”
“这酒若是运到南地,定能售出高价,”姜舒一边吃着盘中的凉拌韭菜,一边说道,“只是自从淮扬王出兵,与孔太尉在淮州掀起战火后,淮州的商队便鲜少再来了。”
谢愔看他一个劲吃着韭菜,仿佛这道菜很是可口,便也跟着夹了一筷子放到口中,然而很快,他就被那韭菜的辛辣之味刺激得皱起眉来。
姜舒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不由笑道:“谢兄不喜欢吗?这三春嫩韭可是温阳祛疾的。”
察觉到他话语中的调侃之意,谢愔有意不接这话,喝了几口茶水盖过韭菜之味,若无其事地顺着他方才的话题道:“淮州乱局不平,通商之事定然受阻,即是谢氏商队,此时通行两地也多有不便。”
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聊公事,姜舒也就收敛了笑意,说道:“如今这中原一带,也唯有沂州未受战火影响了,果然当初与小舅通商是个明智之举,密阳产的织锦、酒水多数都消化在沂州了。”
谢愔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姜舒夹了点鱼肉,又喝了几口酒,动作间时不时地转动眸子关注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谢愔聪明,经手的政务从未有出错的时候,且在自己提出一些较为新颖的想法时,对方也总能给出合适的建议,不过或许是出身高官世家,不得不谨慎行事的缘故,确实很少听他臧否人物,谈论时事。
出于一种考较的心思,姜舒佯装不经意地问道:“听闻淮扬王已打到了花洲口,谢兄觉得,他能顺利入衡川吗?”
谢愔抬起眼睫看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能。”
“为何,”姜舒接着问,“不是有王将军助他吗?”
“孔净之担任司隶校尉许久,淮州遍布其势力党羽,即便有王将军相助,淮扬王也难入都城,他到花洲口已是极限。”
“那你觉得孔氏能赢?”
“未必,”谢愔口吻淡淡,“凌州刺史为平江王与起义军拖住了军力,西南王若能把握时机,或可入驻衡川。”
分析得完全正确!
虽在他的原剧情中没有起义军这回事,但最后成功踹掉孔澄上位的确实是西南王裴新。
姜舒垂下眼来,见杯中空空,便又往其中倒了些酒,随后拿起酒杯仰头一口闷下。
放下杯子时,他忽而以严肃的表情开口道:“谢兄。”
谢愔抬眼看向他,静静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姜舒对上他那凝然不动的视线,突然有种仿佛早已被洞穿了心思的感觉。
他心中飘摇不定,本想借着酒力询问对方要不要跟着自己干,可临到开口却又无端地生出一丝畏葸,完全不知该从何说起。
二人隔着案桌无声凝望彼此片晌,最终姜舒只泄了气般地摇摇头:“没什么,这鸭子烤得不错,你多吃些。”
谢愔低下头应声,还真夹了片鸭肉放到了碗里。
因为未能成功开口,姜舒心中沉闷,桃花烧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便将一壶酒都灌进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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