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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词一杯咖啡很快喝完,“段意那个案子跟汤图有缘,所以从根上讲我不太想插手这件事,而且目前来说,我手头上的案子都是满的,但如果汤图最后搞不定的话,我也会帮忙。不过……”
她顿了顿,想了一下,“我想汤图能搞定。”
……
这不是秦勋第一次在岑词家过夜,但像是今晚这么正式的过夜倒是头一回。
聊完段意的事已经挺晚了,秦勋问了她第二天想吃的早餐,就笑说,“你不怕后半夜我去占你便宜?”
岑词靠在主卧门口,点了夜灯,鹅黄色的光亮映得她眉目慵懒,她说,“我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也不是愣头愣脑的小男生,男女情爱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自然最好,有了强迫意味就变了性质,你也不想,我也不愿。”
秦勋闻言这番话,也着实是服气。
就这样,两人两个房间,各自安好。
回床上躺好后,岑词就在想刚刚自己说的那番话,忍不住就想乐,说的自己挺能把男女那事儿看得开似的,不过是紧张逃避的借口,她又不是情感风浪里过过,感觉挺老练通透,实际上也不过是个怂包。
像极了汤图啊。
岑词微微一怔,汤图……
刚才她跟秦勋一直在客厅里聊天,好像没听见汤图回家的动静,难道……跟裴陆有进一步发展了?
岑词翻了个身,眼皮沉沉,如果真有发展,也算是汤图得偿所愿了。
等她再睁眼时窗外还是黑夜。
沉沉的,连月光都是闷的,不亮。
岑词坐起来,盯着窗外不明的月色,一时间有些困惑,她记得临睡之前窗帘是拉上的,遮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怎么现在窗帘是敞着的?
还是记错了?
客厅似乎有动静。
很轻浅的声音,顺着卧室一指宽的门缝钻进来。
岑词下了床,扯了睡衣的外披在身,顺着声音找过去。手指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猛地怔住,不对啊,她睡觉的时候一向是房门关紧,这是她睡觉的铁律,开着门睡不着觉。
一定是关了,她记得清楚。
谁把门打开了?
岑词想了半天,心里一机灵,秦勋?
不应该啊,他挺君子的,再说了,真要是有所图,那也不该把房门开了条缝就离开了吧?
客厅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
岑词攥紧门把手,倒是不怕,想着秦勋还在家里,真要是有什么事大声喊他就成。这么想着房门一开,钻进耳朵里的声音就清晰明了了。
有人在哭。
抽泣着,一下一下。
是个女人!
岑词觉得头皮蓦地发麻,迅速寻找声音方向,最终借着客厅微弱的光亮看见了墙角的黑影!
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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