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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成得他承诺点头心下立时安心,
“多谢大爷!我……我……阮成……愧对……各位兄弟!”
赵旭仰头叹气一挥手,
“快去吧!”
这厢几人架了那阮成到得阮妈妈房中,阮成见自家亲娘形容枯槁的躺在那处人事不知,时至今日他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妻子、老娘、女婢这一桩桩一件件那里不是那女人所害?怪只怪自己色迷心窍,恨只恨自己心智不坚!悔不当初却又莫可奈何!
阮成由人扶着过来跪伏在当中,以头触地狠狠磕了三个头,
“娘……儿子……儿子……不孝,先……先走一步了!”
又伏在那处剧烈的抽动着胸腔,半晌发出一声惨叫,
“淑婉我的妻,是为夫对不起你!”
说罢身子拱了几拱便再无声息,赵旭过去轻轻一碰,他立时翻身倒地,早已气绝身亡!
众人一时默然,那床上的阮妈妈虽在昏迷之中却也似知道了一般,眼角隐隐泪光闪动,赵旭抬手掩面长叹一声,半晌一挥手道,
“将他尸身收敛入棺中停到后院!”
这一番下来天已是大亮,林玉润得了消息到前头院子,却见赵旭默然独坐在书房中,轻轻儿过去扶了他肩膀,赵旭反手拉了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林玉润绕过去坐到他膝头上,双手绕到他粗壮的颈后轻轻拍抚着,赵旭叹了一口气道,
“他自小与我长大,因着是奶娘的儿子,便一直跟着我,又有我那脾气,他倒是挨了不少打!他到这豫州来辛苦经营,却是我对他照顾不到,竟着了那女人的道儿,白白送了身家性命进去!”
林玉润抬头轻轻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
“这事儿不是你的错处,阮妈妈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赵旭叹了一口气,
“他的尸身我已敛入棺中,只是不将那贱妇碎尸万段,那能消我这心头之恨!”
林玉润在他怀里点头道,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本该如此!”
是夜,赵旭没有回屋,只带了人马奔那城外断龙山而去,到了山脚弃马登山,一路提气脚下疾行,不多会儿便到了山中一处隐蔽的小院落,这处院落便在那半山之上,可遥遥远望山脚庄院,最利于察看四处,乃是赵旭特命人悄悄建了,给小子们巡察所用!
赵喜立在他身后嘴里唿哨声起,里头有人过来开了门。
众人进到堂中,将那两人抬着的麻袋扔到了当中,解开来,露出贞娘一张脸来,贞娘左右环顾,抖着声音问道,
“你……你带我到这处作甚?”
赵旭冷笑一声,
“你也是运气,我这处新院子刚起不久,便借你来暖一暖房!”
说罢,只见身后的人默不作声自那处头搬运着柴禾,贞娘见了骇的面色全无,
“你……你想做什么?”
“到时你就知晓了!”
这边院中堆起了柴禾,一人过来提了贞娘便往那柴上放,贞娘吓得尖叫连连,
“放开我!放开我!”
她如今被人点了穴道,又五花大绑,仍还是那秀丽的眉目,只是这下眼泪、鼻涕流了一脸,那里还有一丝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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