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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闷的声响从远方传来,封鹤龄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着抬起头。
他看到了什么?
那座矗立在正门前,高大恢弘,煊赫气派的封家牌楼,居然倒了?!
咚!
一柄大铁锤狠狠砸向圆柱,凌尘道长满头大汗,整洁的道袍沾满灰土,气喘吁吁道:“江芜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砸牌楼?”
“三两句说不清楚,反正阿芜说,只要砸了牌楼,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在他身后,柳蛮蛮挥着一柄更大更长的铁锤,上气不接下气道:“道长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一边歇着去,别让上面的砖瓦砸到头——”
凌尘道长黑脸,谁说他不行了?咬紧牙关又是一锤。
亚度尼斯,还有其他选手们也都找到了趁手的工具,一群人仿佛化身暴力拆迁队,对这几座精致华美的牌楼毫不留情,说砸就砸。
“你们感受到了吗?这里的空间正在松动。”亚度尼斯忽然抬起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缝隙里似乎隐约透出一线光。
柳蛮蛮无意中一回头,连忙出声提醒:“封家人过来了,他们一定是来阻止我们的!”
密密麻麻的封家族人如潮水般涌来,脸上再无半分活人的生机,仿佛一具具不知疲倦,不怕疼痛的行尸走肉。
柳蛮蛮直接把手里的大锤砸了过去,一声清喝,眸中金光大盛,如一柄尖刀狠狠刺了出去。
亚度尼斯身上散出一团黑雾,不停将冲上来的封家族人淹没。
“好多人……”凌尘道长咬着牙,符纸不要钱地啪啪往外贴,一边和选手们背靠背互相照应,一边大喊,“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要撑不住了!”
亚度尼斯刚才被人潮冲散了,在另一个方向孤军奋战,眼看就要被乌压压的活尸淹没,他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扯下左眼上的眼罩。
一团更加浓郁阴冷的黑雾汹涌而出,铺天盖地,瞬息之间就在他身周清出一片真空。
凌尘道长回头,正对上亚度尼斯如同深渊般的左眼,心头狠狠一颤。
他那只眼睛……
来不及多想,他已经用光了最后一张符,手里只剩下一柄快要抡不动的大锤。
一只发黑的手快要抓上他的脸,突然被一抹金光弹开。
稚嫩威严的声音响彻上空。
“天道毕,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
凌尘道长猛地抬起头,是江芜!
她被一个穿大红嫁衣的女人抱在空中,手里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玩意儿,正不断散发出煌煌金光,所到之处,神魂俱灭。
江芜低头冲下面大喊:“还愣着干嘛,接着砸啊!”
选手们压力骤减,反应过来,抄起大锤榔头咣咣开砸。
柳蛮蛮从封家人里杀了个来回,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拎起大锤朝天上狠狠一扔——
那块“旌表贞节之门”的匾额,被她一锤砸了个粉碎,轰然落地!
方宁心看着这一幕,笑中带泪,大红嫁衣片片剥落,变成了一身干净的粉色衣裙,发髻也恢复了未出嫁时的女儿模样。
她终于做回了从前那个简简单单的方宁心,而不是牌楼下面冰冷冷的封方氏。
无数的衣裙从封家大院四面八方飘来,从无形化有形,一群恢复了灵智的封家媳妇,亲眼见证着这座深宅大院在火中慢慢覆灭。
就像八十年前方宁心放的那把火一样,而这一次,她们是真正的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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