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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的不好她能说出许多,坏脾气、假君子、喜欢吓唬人,他还那么凶残、好色、不讲理!
她越想梦里那事越是生气,嘴巴上仿佛还有当时的酥麻感,气得口不择言道:“他荒淫残暴,不是个好东西!”
萧青凝面色沉重,抓住她双臂,严肃问:“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残暴不残暴不知道,荒淫应该算不上,虞秋哭丧着脸道:“我胡说的……”
萧青凝面色变了又变,最后低声道:“这种话不可以胡说的,若是形容别人,外祖父可能听听就过去了。你是太子妃,用这种话形容太子,外祖父一定会细思多想。你也知道,皇室中人多少都是有点问题的。”
虞秋沮丧地点头认错。她不敢轻易判断云珩有哪里好或者不好,若是弄错了,不是冤枉人了吗。
萧青凝发觉虞秋情绪不对,在这边待了许久,但不管怎么问,虞秋都没能拉下脸把事情说给她听。
将要离去前,萧青凝犹豫再三,还是慎重地问:“前些日子,你与五皇子路遇许伯骞将他打了一顿,你老实与我说,是不是他对你不敬了?”
这事萧青凝也有责任,虞秋与她说过许伯骞心怀不轨,她没能尽快将人解决,才给虞秋带来了麻烦。
待虞秋点了头,她道:“前几日许伯骞惨死那事……你说,会不会是太子做的?”
虞秋被这个猜想吓到,连连摆手,“不会,太子与许伯骞无冤无仇,怎么会这样对他!”
萧青凝冷静道:“可是许伯骞对你有不敬。”
虞秋呆住,反应了许久,不可置信道:“你说许伯骞的事是太子做的,他是在为我出气?”
萧青凝纠正她,“是解决后患,以及出气。”
“可是……他为什么……”
“他喜欢你。”萧青凝说着,掏出之前虞秋绣的荷包,道,“前不久,外祖父看见这荷包,问我是哪里来的,说太子身上也戴过一段时日,让我小心避嫌。我问你,你一共绣了几个?”
虞秋答了,也说云珩以后都不会戴,她也把虞行束的收回来了,就差云琅的还没骗回来。
萧青凝道:“这算不了什么大事,能解释的,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问题。”
“近日街面上多出许多卖这种荷包的,不管是绣法还是布料,与你这个完全一致,它已经没有特殊意义了。这事很确定不是你我所为,你不妨去问问你爹与五殿下,看是不是他们让人做的。”
虞行束整日忙碌,是完全不知道这事的,而云琅就在虞秋眼皮子底下,更不可能做得出来。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是云珩。
他背着自己解决了好多麻烦,可是他怎么没说过呢?哪怕是梦里他也没说,他只会说些情情爱爱和吓唬人的话。
而且他很肯定地说对自己不是喜欢,只是色心。有这样的色心吗?
萧青凝在她眼前挥手让她回神,道:“当然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他对你有无爱意要你这个当事人来感知。但不管怎样,外祖父的话你要牢记于心。”
萧青凝的这番话让虞秋久久无法回神,云珩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萧青凝这么猜测,外祖父也这么说过,可是他那样的人,能喜欢自己什么……
虞秋魂不守舍的,听见外面云琅的吵闹声,把他喊了过来,好声问:“五殿下,你知不知道靖国公府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啊?”
云琅理所应当道:“我皇兄做的啊,别看这事表面上与他没有一点关系,其实就是他的手笔没错,肯定是谁又惹他不高兴了,这几日要躲着点他了。”
有了他这句话,虞秋才突然想起来,许伯骞出事时,正好就是她说不喜欢云珩那日。
是她惹云珩不高兴了吗?
她想把这个问题确认一下,想去见云珩,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纠结了几日,连做梦都梦不见云珩了,两人就好像突然间断了联系,陌生人一样。
虞行束在忙碌中发现了异常,问她:“与太子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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