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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自然征服者,只要那片望天田还有人想救一救,水渠就会出现。
这才是因果。
而且风水,牵扯到方方面面,小水渠的作用,真的没那么大。
“世上没有万年不坏的风水,地壳变化,后辈品性变化等等,都会影响祖坟风水,那条小水渠或许起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世事变化,龙脉遁走。”
“这是自然之理。”
解鸣谦又瞧了翁静安一眼,道:“没有小园林,没有人刻意筹谋,或长或短,你家祖坟风水,也会归于寻常,不必刻意执着这个。”
翁静安点头。
到了此时,他才算明白,解鸣谦为何在山上时,说祖坟一事不着急,若祖坟没有小园林一事,到现在也会不再成为风水宝地,那祖宅一事,确实不着急。
等小园林一事解决后,他家祖坟是不是得迁一下?
当然,迁祖坟的事不是翁静安这样的小辈能决定的,也不是他爷爷可以决定的,毕竟所有翁家祖宗都在上边,他家只是其中一脉,若真要迁走,也只能迁走他家几代祖宗。
毕竟,再往上,祖宗还有其他支脉,估计不会同意。
事死如事生,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扰先辈安宁。
略坐坐,将玉米汁喝完,解鸣谦一行人坐车前往岩侗,除了解鸣谦三人,还有村子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翁静安只每年祭祖时回来,对家乡的熟悉程度只能说一般般,但他请的那个中年人几十年时间待在家里,对附近熟得不能再熟,请他一起去,也算多一层保障。
岩侗位于深山,山路一圈圈的如蛇形蛟迹,颇有种‘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意思,又因为路尽头突转,看不清山壁后边的情形,车子不能开太快,不然后边很有可能走出一个放牛或者放鸭子的老人,以及骑着摩托车的小哥。
翁静安不玩赛车,开车又求稳,对这山路一时半刻没法适应,他握紧方向盘,车子开得一卡一卡的。
解鸣谦见了,道:“我来。”
解鸣谦虽然没在山路上开过私家车,但他开过小电驴,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摁喇叭,什么时候开始降速。
见状,车上剩余三人,都松了口气。
特别是翁叔,翁静安开车时,他完全是拎着一颗心的,要不是自己不会开私家车,他都想自己上了。
他拍拍翁静安的肩,道:“静安啊,你这车技,还得练。”
像他们常年跑山路的,开电动车那是六到飞起,哪像翁静安这么磨磨蹭蹭。
翁静安苦笑。
即将到岩侗,解鸣谦将车开到路边,攀着山上野树径直往上,登上山顶。
翁静安、程铭礼和翁叔紧随其后。
翁叔年轻时经常用镰刀砍野草上山摘野果子,到现在也没放弃这个爱好,三人里,他是唯一跟上解鸣谦步伐的,比程铭礼还要矫健。
到了山顶,翁静安再次气喘吁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完全顾不得形象。
太累了,早知道这活,该叫他堂哥来的。
他堂哥健身,有体力。
解鸣谦指着不远处熟悉的几条山脉,问翁叔:“翁叔,你知道那儿是哪儿吗?怎么过去?”
从这边看,那几条山脉走势更为明显,不过也因为近了,能瞧见那一片山脉挨着山脉,层峦叠嶂的,反而看不出明显的交颈吉局明堂样式。
翁叔望着那边,想了片刻,点头,“我知道,我来指路吧,咱们路走错了,从翁家村到那儿,不用经过岩侗。”
有了翁叔的指路,下午四点半的样子,到达那处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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