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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还能吃了我不成?”
“反正我在她那里没讨到过便宜。”贺洵加重语气重复一遍,“从来没有。”
秦微眯了眯眼,他是典型的官二代,戴金丝眼镜看着文质彬彬,不谈女朋友只包养情人,背地里玩得很疯。
“你要这么说我有点感兴趣,唱儿歌的幼儿园老师居然能把绵城最大的浪子收服,本事是真不小。”
“浪子浪子,我他妈浪个锤子。”贺洵又想起打不通的电话,一股郁气环绕心间,自顾自的倒了满杯酒,咬牙切齿放下狠话,“等老子追到她第一时间把她甩了,让她天天把我当空气。”
秦微哈哈大笑,举杯陪他一起喝。
两人喝得正开心,包厢门突然被人打开,闯入几个社会气息很重的男人。
他们个个肥头大耳,一身名牌不显贵气只有俗气,同包厢里的富家公子哥们格格不入。
贺洵一眼便认出这几个是近日势头正旺的土方老板和油田大佬二代,俗称暴发户,他们组团想融入绵城的上流圈子,只不过在阶级地位严苛的富人圈,他们就像几块镶金的臭石头,走到哪里都不受人待见。
秦微朝身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起身欲驱人,贺洵摆了摆手,示意包厢里的其他人全部离开。
等人走光,他不动声色的盯着一脸谄媚笑的几人,好奇他们想耍什么花招。
为首的人生了个猪相,姓李名粟,家族几代都是做土方,20多岁的男人大腹便便满脸油腻,笑起来眼睛都瞧不见。
“贺公子,听闻你今天生日,我们几个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打扰你的雅兴。”
他赶忙拿出提前准备的大礼,是一个纯金打造的观音菩萨,“听说你信佛,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希望你能笑纳。”
贺洵纹丝未动,瞥了一眼黄金菩萨,“跑来这种地方送菩萨,你是怎么想的?”
李粟愣了半秒,迅速赔笑,“是我考虑不周,我自罚三杯。”
说着他便给自己倒了三杯酒,正欲喝第一杯时,贺洵出声喊停,一脸漠然的拿起烟灰缸往酒杯里倒,无数烟头混着烟灰飘浮在上层,琥珀色液体变得混浊不清。
男人微微抬眼,嘴角在笑,声音却是冷的。
“喝完这杯,我就原谅你的考虑不周。”
李粟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没想到他居然玩的这么狠。
沉默看戏的秦微稍有兴致的打量李粟身后的几个小弟,现在正是表忠心的最佳时间。
果不其然,不等李粟开口,身后的大块头憋不住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吼,“姓贺的你别他妈欺人太甚,绵城谁不知道你是贺家从孤儿院里领养的野种,戴个假皇冠还以为自己是真太子,就你这种人迟早变成贺家的弃”
“啪”的一声巴掌暴击,成功堵住后话。
出手的人是李粟,他眸光冷如尖刀,恨不得把这个蠢货千刀万剐,骂人时声音都在抖,“你给我滚出去,丢人现眼的狗东西。”
挨一巴掌的小弟虽然不服但也不敢正面反抗,默默捂着脸走向屋外。
下面的人闯祸,还得李粟收拾烂摊子,他放低姿态各种赔不是,“不好意思贺公子,下面的人不懂事,你大人大量别和他计较。”
贺洵并没有没激怒,相反,他挺佩服为老大挺身而出的小弟,贴心的把加料的酒倒在另外两杯里。
他懒洋洋的靠在软皮沙发上,偏头点了一根烟,吹散薄雾,眼眉轻佻,“喝。”
李粟脸上的笑容僵住,想到自家的产业有求于贺氏,他硬着头皮喝完三杯酒,脸色煞白,强忍住恶心继续赔笑。
贺洵面无表情的看完表演,低手灭了烟,缓慢起身,几步走到男人跟前,高出一个头的差距,不管是气场还是身高都能轻松碾压。
“诚意很足,只不过你找错人了,我可是贺家未来的弃子,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看着纯金菩萨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秦微紧跟其后。
等到两人前后离开,李粟立马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他紧盯着镜子里那双吐红的眼睛,这份屈辱他铭记在心,终有一日会让贺洵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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