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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忽然有一片冷汗渗了出来,夹杂在热汗之中,让肌肤都起了毛栗子。
如果她的闪避稍微慢一点,此时她已经披头散发坐在马上。或许,就会被人看出她的模样,与那个正被通缉的女犯黄梓瑕长得如此相似。
她猛抬头,看见王蕴端坐在马上,侧脸看了她一眼。
烟尘自他们之间漫过,她看见王蕴的眼神,冰冷而深暗。
还没等她直起身子,场边已经传来欢呼声。驸马韦保衡又进一球。
周子秦骑马跑到她的身边,问:“没事吧?”
“没事。”黄梓瑕皱眉道。
“王蕴真是不小心,差点打到你的头了。”他不满地说,“看来他也在京城防卫司被那群粗爷们给带坏了。”
黄梓瑕没有答话,只扶住自己的发簪,又紧了一紧,说:“没什么。”
话音未落,旁边围观的众人又响起一阵喧哗声。
场上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夔王李舒白从外边进来了,他没有骑马,身边人帮他牵着涤恶进来。
黄梓瑕怔愣了一下,张行英靠近她,有点紧张地问:“那个……崇古,王爷来了。”
黄梓瑕只看了李舒白一眼,握着手中球杆,拨转马头,说:“先别管,等打完这场球再说。”
李舒白去见过了皇帝,皇帝赶紧叫人添了把椅子,让他坐下。郭淑妃与同昌公主挪到后面去,他坐在皇帝身后半步。
“那个杨崇古,球打得真不错。”皇帝说道。
李舒白望着场上又继续纵横来往的马匹,淡淡地说:“她体力不行,估计支撑不了半个时辰。”
皇帝笑道:“不过他面子不小啊,昭王和鄂王据说都是她邀来助场的,为了保他朋友进防卫司。”
李舒白的目光落在张行英的身上,微微皱眉,却只说:“想来是七弟九弟今日无事,所以陪他们玩一场吧。”
周子秦的小瑕性情温顺,一不留神就被防卫司的一匹黑马踹中,小瑕痛得往旁边狠命一窜,周子秦差点没掉下来。
“卑鄙啊!哪有对着别人的马下手的!”周子秦大叫。
正在防守的黄梓瑕,听到周子秦这一声呼叫,不由自主地目光微转,向他那边看去。
而她对面的王蕴,居然毫不理会旁边正在抢球的人,驱马向着她狠狠撞过去。
那拂沙训练有素,在那匹马撞过来的一刹那,硬生生扬起前蹄,以后蹄为支撑,向右方转侧过半个马身,堪堪避过了他这一下撞击。
而王蕴却在两个马身交错而过的一刹那,贴在了那拂沙的近旁。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场边人正在喧哗起哄,鄂王李润斜刺里穿出,驸马韦保衡的手中的球竟被他一下击中,直飞向另一边球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那个球,盯着它一路高飞过半个球场,那里周子秦正在爬上马背,而张行英立即回过神,追着球向着无人防守的球门冲去。
在热烈气氛中,只有李舒白的目光落在场地另一边。那里王蕴与黄梓瑕的两匹马,在无人理会的球门外,紧贴在一起。
黄梓瑕催促那拂沙,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王蕴却催马赶上她,他就在她身后半个马身,以至于,在这样的喧哗声中,都能听见他压低的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听说我的未婚妻黄梓瑕,击鞠技艺在蜀地无人能及。”
黄梓瑕顿了顿,勒住了马缰。
叫好声响起,张行英那一球,毫无悬念地击入了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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