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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问你呢!你问别人干嘛?
岑溪气极了,若不是顾忌着有外人在,她一定会像对待岑川叛逆期那样,揪着他的耳朵骂一顿。
跟谁学的,玩失踪,不接电话,你还是小孩儿吗?还不赶紧松开喻琅。
岑川哪里肯放手,将喻琅当成救命稻草,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人家也没挣扎,但岑川自己情绪激动,扯得喻琅身体一晃,歪向一边。
开玩笑,怎么可能放开。有个人在,他姐最多嘴上骂两句,要他自己在这,那后果岑川都不敢想。
毋庸置疑,岑溪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姐姐。父母情况特殊,他俩一起长大,甚至有点相依为命的意思在。但对他好是一回事,绝非纵容,若他做了错事,岑溪教训起来不会含糊。
喻琅上衣领口大开,半个肩膀和锁骨露出来,岑川欲盖弥彰,把衣服给人弄好,脸上赔笑,手上还是不肯松开。
“真不是不接,我就是手机没电了,今天充上电,不是一大早就联系你了吗?”
这么拉拉扯扯,岑溪看不过去,亲自上手把两人分开。
她低头,看了看喻琅被抓红的手臂,见没什么大碍,抽出边上的椅子在岑川正对面坐下。
转身时,微卷的长发末端碰到喻琅的耳朵,浅淡的香水味若有似无萦绕鼻尖,还没等他细细想是哪一款香水,味道转瞬即逝。
喻琅桌下的手狠狠掐住瞬间绷紧的大腿,他怀疑自己的脑子不正常,否则为什么会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耳廓似乎还留有刚才发梢划过的触感,如同羽毛轻轻飘落,又或许是初春的花瓣也未可知。
岑溪眼神经过的那块皮肤,痒得不同寻常,像微烫未灭的烟火坠落,还未感受到热便消逝,更像萤火虫短暂停靠,即刻又挥着翅膀飞走——
总之是发着光的。
喻琅悄悄用手掌按住手臂,停止继续胡思乱想。
他庆幸此刻没人在意自己,否则他们就会发现,他很可耻地脸红了。
“你行了,我不信你还能找不到充电的地方。”
岑溪了解他,岑川不是第一次因为生气闹失踪,只不过这次尤为严重,连她的电话也不接。
“真的,不信你问喻琅,我们俩这几天都呆在一起。”他说话的声音在岑溪的眼神压迫下越来越小,本来也没多大底气,被这么一瞪,又心虚地补上一句,“他的手机也没电了。”
姐弟俩默契地看向喻琅。
岑川用口型向他求救,岑溪则希望他不要帮着岑川。
“你、们饿不饿?”喻琅从怔愣中回神,心有余悸。他的眼睛只看着岑川,话却是对着另外一个人说的,“你们好好聊,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这里就是卖吃的,你去哪!岑川眼睁睁看着人走远。
太不讲义气了!
喻琅没走远,自己一个人魂不守舍地在附近闲逛,看云、看树、看路过的小狗
捡起一片油绿的树叶,带着走了一路,四下无人,他靠在树干上,两指捏住叶柄打转。喻琅闭上眼,让叶片在耳边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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