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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几乎都是没有一丝的悲哀,淡的几乎都是体会不到了人间的八苦。
就只是这三上字,平平的,折折的,也是无味的。
娄紫茵一愣,突然间再是笑开了,妹妹是不是愿意说了,我可是很久没有听过你叫姐姐的名子了,你不是最爱相公吗,这样就对了,她唇角轻抬,语气微讽。
你说,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如果你早说,相公也便不会砍断你手腕了,你的白竹也便不会死了。
“娄紫茵……”
再是这一声,沈清辞的冷瞳里面终是聚了一些光,可是反射出来的却又是一种空洞,
她抬起自己的断腕,放在了娄紫茵的面胶,“你说是不是没有手,便不再能杀人了?”
“你自己不就是断碗,不问问自己,为何要问别人?”
娄紫茵再是抚了抚自己的墨发,然后上前,纤白的手指也是放在了这棵长的奇形的梨树上,“这棵树到是长的不错,花开的真好,可是……”她抬起脸,脸部的表情也是尽数而去,“妹妹,你也应该知道姐姐是最讨厌梨花了,所以明日姐姐便会让人砍掉它,妹妹你说可好?
眼前落下的那一树的洁白,沈清辞再是伸出断碗,断碗上面有了一朵完美的梨花,她突然间笑了,就像如是这洁白的花朵一般,白的无色透明着。
她将自己的断碗抬起,将这朵梨花放在了自己的嘴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香,让院外所有的人不由的都是停下了步子。
好香,是的,好香。
不知道哪一种香,似梨非梨,似梅非梅,又似雪中莲,竟是有些说不来的冷。
“娄紫茵……”这是沈清辞第三次的叫着这个名子,她要记住什么,哪怕是在变成了鬼也不会忘记。
“你真的认为没有的手就真的不能杀人吗?”她的声音幽幽的,却是无人知道,此时,她抬起另一条胳膊,这条胳膊也是没有手腕,可是在手腕里面却是长着半把剪刀。
这半把剪刀活生生的长在了肉里,同皮肉长在一起,同根骨接在一起,同血肉融在一起。
娄紫茵慢条斯理理自己的华服,如果你还能杀人,我娄紫茵就能当皇后了。
结果她的话还没有落下,就感觉自己的背心一疼。
她啊的一声尖叫出了声,也是将身后枯瘦的女人一推,那女人干瘦像是鬼一样的身体,就连风都是会向那一身的衣服里灌去,沈清辞退了一步,风还是吹着她空空荡荡的身体,而她右手的断腕上面,长着半把剪刀。
谁说没有手的人就不能杀人的,她不知道娄紫茵是不是会做皇后,可是她却会杀了她。
“来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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