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并不是独居,oga女性的香气让她闻上去像是玫瑰,月季,或者蔷薇科植物,是长了尖刺的那种。她的元帅要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临时标记,男性alpha从背后抱住她,她在这个时候才会柔顺的低着头,元帅的矢天菊领章在她的肩胛上动作着,她催促他:“快点,下午我还要演讲。”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听从她的命令舔了舔她的后颈,他认出在上面残留的牙印不是他的,是属于上个星期来这里的某个将军,虽然她在那位将军面前摆出一副长辈样,她的宣传部门却把那位先生美溢成健壮而富有男子气概的标准模特,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象了一下她命令标记时的蛮横无理,看来埃尔温隆美尔用的力度不小,因为他在她这个国家元首的脖颈后吻出了血印。
这是荣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听见他的同僚这般评价,比勋章还吸引人,比战俘还要振奋人心,他却觉得说这话的人一定还年轻,毕竟等着在她脖颈处留印的人还多着呢。
他们有的坐在她的餐桌旁就以为能在她身上留个标记,不管是哪里,年轻的连长营长用眼睛打量着她,一时忘记她是他们的领导者,只记得她是年轻的女性oga了,他们刚刚从战场下来,才来得及背诵给她的效忠致辞,荷尔蒙作用太大,在她面前表现的像个分裂的人,把效忠的誓言背得如同结结巴巴的情诗。
她听惯了,坐在餐桌那里,笑得很冷淡,她的香气却不这么想,它使人心跳加速,脸部涨红,几乎在她蓝眼睛的注视下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事,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起上次那个用反坦克武器击毁五辆坦克的铁十字获得者,在酒馆里桀骜不驯的要姑娘给他吻,却在遇到元首之后在她面前听话的如同绵羊。
誓词是什么,是要终身效忠她,直到死。
听起来像是某种蛊惑人的契约或者更像是婚誓,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咬了她的后颈一口,让唾液沾在她脖颈后的腺体上,他的信息素闻上去太温和了,像是树叶,古龙水,薄荷,琴剑家族的典型,和他信息素类似的一般名字里都带个冯。
她吃痛的喘了一下,是布劳希奇用力了一点,她的信息素却与他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取缔了上一周那种过于热烈与刺激的香气,变得温柔与舒缓,她此时蜷缩在他怀里,布劳希奇停止了信息素的注入,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万岁,希特勒。”
她嗯了一声,表情却像置若未闻,她脸上的绯红渐渐在他的怀里平息了,她没管她的将军在她信息素下的反应,正常的生理反应,她说,而后继续赖在他的怀中,oga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贪婪让她也在闻他,她闻他军装上的味道,闻他的皮肤,他则任她闻,连他的妻子是她指派给他的,是她的忠实信徒。
这样戏剧化的情节应该写进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日记与回忆录,但他没有,他依旧是她听话的陆军总司令,而哪怕此时抚摸她的头发,都成了一场紧张的赛跑,因为他是在她的办公室,而他还有五分钟结束这场会面,她的秘书会给她端上咖啡和面包,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则从后门出去。
像不道德的通奸,特别是他在后门还遇到了别的同僚,上个月他遇见了被她授勋的冯赖歇瑙,他是早早对她表示臣服的一类人,对她可谓是狂热的追随,这名元帅早在她进行啤酒馆政变的时候就背弃了同僚们对他的忠告,他坐在她的身旁,写了对她私人的宣誓,那誓词宛如堪破了军人们的底线,把陆军像驯服的野兽般带给了她。
而后她把握住了缰绳,站在巴比伦的顶端,她不能接受像普通oga一样结婚生子,或在alpha的怀抱里如同飞鸟投林,她要成为踩着旧政权的独裁者,如同意大利向罗马进军的墨索里尼,她一直渴望成为他那样的人。
但她却是oga,她的香气萦绕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鼻端,每一次召开作战计划的会议上将军们都能闻到她的香气,有时是享受,有时是困扰,如果短暂的放弃对身体的控制力,那就是享受,但她是元首,所以痛并快乐。
而她一定留意到了,所以她冷酷的把他们变成了在政治和军事上支持她野心的力量,无论将领们是多么为人正直,忠诚廉洁,性格严峻,很快在她的手段下,沦为了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会给她扫清一切障碍,帮她把不听话的纳粹成员人头落地,选举时不投他们的老上级兴登堡元帅,而是投她的票,她哄得陆军给她这个,给她那个,而她之前的老朋友是工业界和金融界的巨头,给她大量的珠宝与资金,她则挽着他们的手,到她是画家时消费不了的场所一掷千金,钞票厚厚的堆在她的膝下,她的香气在香烟与雪茄中氤氲的令人心醉神迷,oga躺在中心,一切都沦为她的配角。
连在柏林的共产党人都帮她的忙,据说是根据莫斯科的命令,她在维也纳街头遭遇的冷脸在此时也融化了,她成了眷爱不管是谁的,反正有人给她支付代价,从前是战友,现在是陆军。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她抚摸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部线条,“帮我同哈尔德他们说,不要和我闹别扭。”
总参部的抗议成了别扭,她在陆军中的那些同情者,为她感到愤慨,对她说他们有权镇压政变尝试,强迫那些不看好她的人支持她,她则笑了,蓝眼睛在睫毛底下压着,夸他们能干极了。
“我要他们不光荣的死。”
恶毒极了,有人的军靴在她的面前颤抖了一下,却没忍住这诱惑,背叛她的人的尸体被丢到了郊区的树林,胸口中了三枪,腿骨被折断,他们把黑白照片拿回来给她看,她翻脸,说不认识他们。
她估计他们是要报酬呢,但他们没生气,他们对oga总是宽容的,元首必须要和陆军一起,陆军不能被孤零零的抛下,他们要许诺,她则狡猾的偷换概念,说陆军和元首必须在一条阵线,但必要时刻,元首有权力发动战争,革命,或者内战,而且无需经过他们的讨论。
她好得意,骑在陆军的头上,之前兴登堡还能阻止她这般作威作福,他的儿子小兴登堡却成了被她迷住的可怜人,听她的话去密谋反对他的父亲,他和她在那一个小时做了什么也不得而知了,能使这个年轻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在集会和投票箱中公然支持她,偏向她,仿佛被她的味道迷了神志,连脊背都软了,跪下去让她踩着自己的父亲而上位。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答应她了,哈尔德的总参部,他想,仿佛要他要反对自己人一般困难,但正直alpha们他们的承诺只要说出口,那就绝对不会违背,他短暂的闭上眼睛,眼睛在眼皮底下疲惫的滚动了一下,元首的脸颊在他胸口前的军装上,她的香气在挑逗他。
但他不能那么做,她明显是恶意的勾引,想碰她的人都被她斩首,陆军给她的临时标记是结盟的契机,是沉默的把她纳入保护的范畴,这周是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下周有别人,有容克有平民军官,元首在这方面对他们一视同仁。
但陆军能占有她的时间太短暂了,分摊到个人那更是少得可怜,她的后颈没有空闲的时候,在之前如果她遇到发情期,她就不出公寓了,也不允许别人靠近,她完全是通过她自己捱过去,陆军于是每月推举一个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人来帮助她,说实话,布劳希奇有幸看她在床上蜷缩着喘息,需要非常大的自制力才能不插到她的身体里,只能用手指帮忙,她说,alpha就算只用手指抚慰都能让她快乐得要命。
她的腿无力的在将军们的制服下乱蹭,不管是经典原野灰的,还是夏季白色军装,但那些戴了皮手套的手,有的煽情的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有的严格按照她的命令捏她的乳房,她身上的香气与alpha们纠缠在一起,玫瑰与烈酒与火药味融合着,亲密的如同在一个房间里做爱的陌生人。
如果她是他的oga就好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想,他想捏住她的手臂,想用什么东西把她固定住在床头,然后名正言顺的惩罚她的放荡与冷淡,他会吻她,不用去客气的发问与请求,但多多少少的,想完之后他依然感觉自责与内疚,为这么想她,他有时觉得自己在她的引诱下,没有变成那个她所希望的陆军总司令而感觉自己是不称职的。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必须做她所希望之事,她才能让他在她身上停留的久一点,舔过其他alpha留下的痕迹,她后颈处的伤口愈合了又被弄破,如果这是在中世纪,她会成为着名的交际花,长袖善舞的魅力,性的魔力,再加上求而不得的欲望,服从她的,不服从她的,都在她的身旁饱受煎熬。
他们是被胜利迷住的人,她描绘的蓝图是彩色的,而他们是她预言中不断亮剑的英雄,为她鞍前马后,征战四方,从偷走但泽地区的波兰,到号称拥有第一陆军的法国,装甲部队的钳形攻势把活生生的俘虏合围成机械的数字,勋章成了不值钱的银和镍,所以一切在战争中本该坚持的原则和道德成了能随意打破的戒律,它本应该成为旧道德的抗议,但现在它在她的信息素中战栗着,变成了苍白的教条主义。
他注意到她桌上放着一沓沓的申请,有的人在问她要兵,要指挥权,有的人在问她能否赏脸吃饭,更多的是以“尊敬的元首”为开头,以“您谦卑的忠诚的”为结尾,她把能改的全改了,问她要指挥权的她说不行,赏脸吃饭的她说酌情考虑,其他的则看都不看,放在粉碎机里成了纸屑。
“您愿意到我家和我吃个饭吗?我要结婚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问,她在慵懒中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起自己安排了一个木偶。
“您要结婚了,希望您新婚快乐。”她的手抚摸过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本应戴上戒指的手,他来这里之前取下婚戒,离开时又戴上,现在那枚刻着家族印章的戒指装在他军裤侧边的口袋里。
她把手移开了,而后转移了视线,“既然你希望我去,那我会去。”
有什么意思呢?有什么趣味呢?
她比他的妻子还要了解他,婚姻的契约总是抵不过alpha与oga的链接,她的将领们不明白这点,他们以为结了婚便能平息她带来的冲动,但也在她的刻意引诱下迷失了,有人对她说,会为她离婚,可她拒绝了,不要想着我会嫁给你,她嘲笑他们,没想到命定之人是这么一个oga吧。
她偷走他们无解的爱慕与忠诚,这是她不幸童年的补偿,酗酒的叔父,嘲笑她的同龄人,三番两次的下狱与流浪,而他们却顺风顺水,受到的侮辱也许只是上级的不重视,她羡慕与嫉妒他们,那刻进了她的本能,陆军确实可以依靠,她要像菟丝子般缠在他们灰色的军装上,攀爬在他们的手掌上,伪装成他们注定要面对的命运。
她用冰冷的手覆盖住他们的胸腔,说我好冷,像重复的农夫与蛇,看来人总是无法从历史中学到任何教训,铁灰色的鹰徽在视线里低下来,他们起先僵硬,而后俯身搂着她倒在床上吻她的脸,说不会冷了。
她笑,披在脊背上的黑发也凌乱了,她知道将领们大多是天主教徒,和她这样的oga在阴影里搞在一起,是不是很刺激?她直白的问,再露骨点的话,她也不说,她看出他们还是保守的,但那又怎么样,她既然能让他们为她打破一次次的底线,那就能让他们替她出卖灵魂。
或许,是对毁灭无休止的渴望,她的世界已经坠落了,慢慢毁掉自己不够刺激,带着别人一起坠落能让她尖叫着在别人的手掌下高潮迭起,但她还是坚守住身体的最后防线,她或许也害怕自己的身体被alpha打开,而后关在床上有一个血脉维系的孩子,那她的生命就会平庸而无味,就再也不是她从小要立志成为的人。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为她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他在她面前戴上手套,以军人的姿态从后门出去了,而她低着头,脖颈露出来,那是一个不光彩的临时标记。
他是权势滔天,俊美矜贵的大人物,清冷孤傲。某日,保镖来报少爷,少夫人被冤枉介入别人感情!把对方潜规则的视频曝光。少爷,少夫人离家出走了!马上收拾行李,我跟她一起走。少爷,少夫人去参加相亲联谊了!男人怒不可遏,一把捏住她脸蛋还敢去相亲么?婚后乔安一手托腮,望着身穿围裙的俊美男人,语调慵懒...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他是雇佣军的噩梦,他是国际巨星的粉丝,所到之处敌人尸横遍野。内容简介唐龙,年二十三岁,却已经是非洲战场有名的狼王了,身价近千亿美金,被他盯上的目标,将会发现活着也是一种奢望。他身怀上古医术,摸骨疗伤,更是古武界的高手,回到了都市中混的如鱼得水,他脚踩敌人,怀抱美女,一步一步的踩着敌人的尸体走上了巅峰宝座。...
一眼看富贵,两眼断生死。从看出女神有灾祸开始,李十一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亡之路。...
她不就想嫁个人吗?怎么就那么难?她自认自己长得不差,千金小姐该会的她一样不少,可年岁已到,竟一个上门来提亲的都没有!难道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本性,把那些男人都给吓到了?小姐,梁王府的沐世子来提亲了!唉,算了算了,就他吧,也没得可挑了。得知真相之后,她揪着他的衣领声音悲愤,你个黑心黑肝的,还我的桃花!怪不得从小...
(新书重生校园鲜妻,狠美味求支持哦)她因为一句玩笑话,被迫闯进了神秘校草的家,从此,成为校草的私宠。然而,顾小染只想逃离,因为神秘的校草大人竟然是吸血鬼!千殿,他们说我人丑胸平智商低,不配呆在你身边做你老婆。听他们瞎说,本殿下不嫌弃。可你是吸血鬼我是人,不可能在一起,更不可能生猴子,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某人不淡定了,起身,扑倒,吻住,谁说不能生?我们这就生一群出来。本书群号,欢迎小可爱加入7185815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