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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姐弟二人并排站在门前,直勾勾的看着院中某处,满脸的惊恐之色:“他娘的,大当家的,我们的水井没了,闹鬼了!”
对于凶神恶煞、劫道乱砍人、天不怕地不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山贼们来说,还是很怕鬼的。
“没了……就算了,以后喝山溪,农夫山泉有点甜,比馊巴巴的井水好喝,今天我来煮白菜吧。”
辛卓敷衍的解释,熟练的卷起袖子。
“呃……”
这副光棍洒脱的姿态,令姐弟俩有点难以接受,继而对水井消失的惊恐没了:“子曰会做饭?”
“子曰”是山贼们对读书人的“雅称”。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筷子倒了懒得扶,满嘴说胡话,也是大部分“子曰”的标签。
“当然!祖父曾夸过我白菜煮的好!”
“好的!”姐弟俩没有和他客套,扔下手头活,转身离去。
辛卓前世烧菜技术还行,醋溜白菜、酸辣白菜、白菜猪肉炖粉丝馋坏隔壁小朋友,但重点不在于此。
白菜加上望月井水,稀里哗啦一通乱炖,然后为了确保一次性羁绊成功,又打开最后一坛祖父生前视若珍宝的高粱混醪糟,从“望月井”中再次舀了满满一勺兑进去。
两柱香后,聚义大厅。
伏龙寨全体六人外加一条小黄狗齐聚。
辛卓坐在主位保存的并不算完整甚至散发着淡淡腥臭的虎皮交椅上,脸色严肃。
五位贼众看着面前碗中灰糊糊的、有股子焦味的炖白菜,陷入沉思。
“诸位!”
辛卓率先打破沉默,“我有话要说!”
五位贼众一起抬起头,脸上毫无波澜,“子曰”的话,从来都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长又臭,还充满了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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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寨子面临的形势极其严峻,其他山贼围攻,官府围剿,一个不好,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辛卓努力的保持镇定。
“呵呵……”
众贼等了一会没有下文,不由得有气无力的尬笑。
理所当然的事,何必重复赘述?如果你没有解决困境的办法,不如整首激励人心的小诗来的实在。
“其实是这样的……”
辛卓起身叹了口气:“我中午眯了一会,祖父托梦给我了,骂的相当难听,他骂我没本事带领山寨,骂你们对我不够忠心,枉费他这么些年对你们的照顾。再这么搞下去,山寨要散了。我想,这事儿你们有权利知道。”
众贼愣了愣,脸上终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座的不是老当家的半道捡的流民,就是从小收养,可谓恩重如山。
提及老当家的,即便再看不上这位小大当家,满肚子反话,也是半点说不出了。
良久,四当家的白尖细长叹一声,兰花指格外显眼:“大当家的有些讨厌,人家眼泪都快止不住了,心中羞愧的厉害。既然老当家的给你托梦,有没有说起脱困的法子?”
“没错!”
众贼稍稍振作,老当家的乃伏龙山豪杰之辈,即便是秋宫阁的夫子们也要给几分薄面,他老人家在世时,哪有这般忧愁?
“祖父好像说了,但没完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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