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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啊。
他好像真的爱她。
毫无底线的爱像一团虚幻的光,炽烈、滚烫,可以把她燃成一捧飞灰,也可以一直为她而燃。
她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脸上与他一样,发潮。
她用力地咬紧下唇,狠狠地推他,“做不做?——不做就滚出去!”
“丁兰时,”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发泄似的吼回去,“我不爱你,我讨厌你,我恨你!如果你再逼我——”
“对不起……对不起。”
他兀地抱紧她,嘴唇颤抖地去触碰她的。
“我不提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
他哑着声,埋在穴肉间的阴茎开始快速地顶弄,在泛滥的淫水中发出啪啪的声响。
“嗯……嗯啊……”
情绪激动的血液还未凉却,被他倏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心跳几乎要从口中蹦出去。
而丁兰时似乎把所有的情绪都贯入她的身体,椅脚在大理石地板疯狂地敲打,笃笃笃,像机器在她的媚肉间绞戳。
几番操弄,随着温凉的精液与滚烫的淫水喷出,两个浑身赤裸的人都冷静不少,彼此依偎在一起喘息。
衣服散在餐桌边,丁兰时捡起衬衫,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拥紧一些。
精液团在她的小腹,阴茎尚没有拔出,仍然堵着。龟头偶尔翘起,刮弄穴壁,引得梁小慵软臀颠了颠。
“你……”她喘着气打了他一下。
丁兰时亲了亲她的脸颊,“先吃早饭,还是先洗澡?”
“……洗澡吧,”她趴在他的怀里,声音低两度,合着些叫喊后的沙哑,“身上黏黏的。”
“好。”
他抱起她,脚步却一顿,“今天的事,对不起。”
梁小慵在他怀里扭了扭。
汗津津的皮肤彼此相贴,她拨开贴在后背微湿的发尾,当作没听见。
丁兰时垂下眼睑,注视她片刻。薄唇微抿,重新抬起脚步。
路过卧室,里头忽地传来手机铃声。
丁兰时抱着她走近声音源头。
梁小慵伸出手臂,拿起手机,是医院的主治医生。他每周都会汇报梁知成的身体情况,这周也不例外。
可这回没来得及讲寒暄的开头,那边已经激动地喊起来:
“小姐,梁先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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