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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兮瑾放下手中的酒杯,扭头看他,冷冷地说:“没兴趣。”
秦慕远像无意间踩到钉子,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坐在梁兮瑾旁边的江泉阳见状立即解围说:“兮瑾不玩,我来,我也很久没玩牌了。”
“江哥,你玩牌都是一套接一套,我刚才赢得还不够付你。”
秦慕远虽然提前登基,但在谁面前都是一副二傻子模样,只要见到比自己年龄大的人,都喊哥。在太子圈里,混的如鱼得水,他嘴上说着拒绝,已经帮江泉阳拉开凳子。
江泉阳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略带忧伤的说:“我最近运气不好,或许今晚还是你赢。”
秦慕远双手抱拳,乐呵呵地接话:“借你吉言。”
第一场结束,秦慕远赢。
第二场结束,秦慕远赢。
第三场结束,秦慕远赢。
江泉阳的脸色越来越黑,秦慕远一边用手指不停拨起纸牌的一角,一边讪笑地说:“江哥,今晚我先走运,后面可能就轮到你了。”
“你就别安慰我,我都说我最近运气很差。”江泉阳伸手拿起发过来的纸牌,看了一眼,默默压在桌子上。
“江哥,你一直说最近运气差,怎么了?”秦慕远拿起牌一看,嘴角微微上扬。
“没什么,只能说事事不如意。”江泉阳拿过第二张牌,又默默压在桌子上。
“那我再赢,应该不算占了江哥的便宜。”秦慕远拿起两张牌,眼里的笑意更浓。
“只要你有本事拿去,我不会说一个字。”江泉阳把第三张纸牌,也默默压在桌子上。
“江哥,果然慷慨大方。”秦慕远笑着抚摸手里的牌。
第四场,秦慕远赢。
……
“到了。”闻言端起酒杯,饮完最后一口酒。
一个身材修长的俊儒男子,身穿黑色礼服,优雅的从门口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脖子上有一道伤痕的西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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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泉阳一见到他,也顾不及和秦慕远的赌局,刚才微怒的脸庞也换成满面笑容。他走到俊儒男子面前,双手搂住对方的肩膀,笑着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
随即又在耳边低语:“他就在正厅里。”
俊儒男子没有对江泉阳抱有同样的热情,目光冷淡的扫过正厅一角的闻言,又对江泉阳问:“何安走了?”
江泉阳:“他说有事,过一会再回来。”
俊儒男子轻轻挑眉,经过闻言时,眼神冷冷刮过。
“有趣,我的国王应该很喜欢,我为他挑选的这些玩家。”
闻言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慢慢地走到秦慕远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笑着问:“刚才见这位仁兄一直赢,不知能不能和我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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