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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潮走的时候,恰好学校期末考试,本来寝室几个人说送送,结果薛狄当天两场专业考试,邱正和邵峰得知宁海潮爸妈会送,后想想没必要,指不定还要麻烦别人家长把他们两人送回来。
结果谁也没送,薛狄下午考完试,带着考试资料回寝室,宁海潮床铺已经整理好,桌子上也没什么东西了,平时整天歪斜在外面的椅子,都规规矩矩地插进桌子洞里。
薛狄扫了一眼,看着还怪不习惯的。
邵峰和邱正两人正讨论晚上去哪个食堂吃饭,转头问薛狄意见。
薛狄把考试材料扔到自己桌子上,拉开抽屉找东西,手指扒拉一通:“随便啊,今天去新食堂吃?”
“有点远啊……”那两人吐槽。
“马上都放暑假了,一个学期去不了两回,现在还不去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啊?”薛狄的手指扒拉到个金属圆环,他顿了顿。
手指勾出来个戒指,银色的金属泛着光,薛狄眯了下眼睛,内圈看见“NING”几个子母,他低声“操”了声。
邵峰探脑袋过来:“怎么了?”
薛狄把戒指卷进手心:“宁宝人走了,东西还留下不少。”
邵峰哈哈乐:“留什么了?我知道他有些衣服、鞋子、帽子、装饰品之类的没有带走,说让我们能用就用着玩。”
薛狄又从抽屉里勾出个宁海潮一直戴着的手表,在空中晃晃:“喏,手表也没带走,扔我抽屉里是怎么回事?”
“……”邱正敲键盘的过程中回头看了眼,“总不可能是忘记了吧,我猜是送给你的。”
“那丢我抽屉搞毛啊,要不是我找东西,我都不一定能看见。”薛狄把手表扔在桌上。
邵峰挪着椅子兴致勃勃地过来扒拉他抽屉:“指不定还留了点什么,没事翻抽屉的时候随手一捡就是他的东西,这不妥妥的小回忆吗,还是宁宝会啊……”他说着说着顿了顿,又挪回自己桌前,扒拉抽屉,“我靠我看看我抽屉里有没有留下小惊喜。”
邵峰抽屉里摸出了宁海潮的校园卡,后背还有贴条——帮忙保管下,里面还有点钱,暂时用不了,你帮忙用吧。
邱正抽屉里摸出了几个他正在玩的游戏手办。
两人也跟着操了声。
薛狄没忍住笑骂了声:“这孙子。”
他掏出手机给手表拍了张照片,发送给了宁海潮,随后把手表戴自己手腕上了。
——得了,也帮忙保管吧。
期末考完后,薛狄没急着回家,又在学校多住了几天,报了个去北疆的团,跟着团在外面流浪了小半个月,才背着包回了家。
宁海潮刚去新地方,需要忙着处理很多事情,而且两人有时差,休息时间错开,通常群里白天三人长篇大论了几百条,第二天起床才看见宁海潮在群里时不时点评上几条。
薛狄在新疆旅行,下独库公路时候下午三四点,停车修整时,他背个包在路边垃圾桶旁抽烟,突然听见同行游客惊呼,他转头看过去,看见一座巨大的彩虹横跨大半个草原。
薛狄仰头看了会儿,先掏手机拍下发在群里,手机摸了一圈,转头给宁海潮拨了个视频。
他那边还是凌晨,电话接不接的到也说不准,薛狄抬眼盯着彩虹,垂眼吸烟的时候,才看见视频通话被接通了。
宁海潮那边光线不大好,人的轮廓就显得模模糊糊。
“怎么了,想我了?”薛狄的视线移到镜头上,宁海潮才慢腾腾地张嘴说话。
薛狄嗓子带笑:“脾气太好了把宁宝,换成我这个点被电话吵醒,肯定先黑脸。”
宁海潮坐起来把床头等调亮,转头拿起钟看了眼:“真行,你还知道我这儿几点呢,你最好是有什么大事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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