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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敢跟他说下不为例四个字,他一定会动怒,可是面对的偏偏是她,他的火就发不出来了,只剩下柔情一片:“嗯,下不为例。”
她破涕为笑:“那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无奈一笑:“真是唯小人与……”
她定定看着他:“嗯?”
“……哦,是唯小人与男子难养也。”
“这还差不多。”
她脸上的笑容益发灿烂,映着她粉嘟嘟的脸蛋,泪盈盈的眼睛恰似一朵雨后海棠,不胜娇媚,他一时又动了情,忍不住俯下身。
突然外面响起了苏培盛小心翼翼的声音:“主子爷……”
好事被打断,四爷心里有些不爽,沉声道:“什么事?”
“嫡福晋和大格格过来了。”
“这会子,她们过来做什么?”
“都是送羹汤来给主子爷的。”
苏培盛一边说,一边想:这主子爷今天还真有口福,你也送,她也送的,还撞得这么巧,一下子喝这么多羹汤,莫要喝撑了。
四爷想了想,总不好见了海棠,却不见容清和怀真,淡声道:“叫她们都进来吧!”
乌拉那拉氏来之前,倒不知向海棠已经来了,还是在书房外看到秀水阁的两个丫头才知道。
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立刻就走,不然,反显得她过于在意向海棠过来似的,她先是看了一眼四爷,又看了一眼向海棠,笑得甚是和蔼:“原来向格格也在。”
向海棠连忙上前行礼:“妾身见过嫡福晋,见过大格格。”
乌拉那拉氏笑容依旧,怀真却眼中带恨的盯了她一眼,从鼻子里轻嗤一声。
“真是奇了,平常这书房连我都不能随随便便的进来,你不过是一个侍妾格格,怎么也在?”
她的表情和语气带着明显的敌意,这让向海棠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来,近日她与李福晋没产生什么矛盾,二来,那回在小厨房,虽然她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但也没这么不客气,她到底是哪里惹着她了。
四爷低喝一声:“好了,怀真,不可失了规矩!”
怀真依仗着四爷的宠爱,顶嘴道:“阿玛,我到底哪里失了规矩?我是主子。”
她又恨恨的盯了向海棠一眼,“她是奴才,难道连说她一句也不行,更何况,她一个侍妾格格本来就不应该踏足书房重地!”
四爷脸色遽然一沉:“就算她只是一个侍妾格格,也是你阿玛我的女人,不容你如此折辱她!”
“阿玛你就知道偏袒这个女人!”说着,怀真已经气哭了,将手里的羹汤重重往桌上一放,伸手指向向海棠,“你可知道,她就是个不……”
“好了,怀真。”一语未了,乌拉那拉氏赶紧上前按下她的手,打圆场道,“好好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一片孝心来给你阿玛送羹汤的,怎么反要惹你阿玛生气了?”
“我怎么惹阿玛生气了,明明是阿玛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双眼。”她又看向向海棠,冷笑了两声,“我看你不应该叫海棠,应该叫红杏才是。”
她实在不能忍耐了,原本她只是听秀水阁的丫头润萍提起向格格似乎和吴恙有首尾,当时她根本不相信,后来无意间瞧见吴恙偷偷朝秀水阁张望,她心里才敢相信。
而且,向海棠几次三番的在府里闹事,上一次府里传出她和侍卫私奔,说不定真有其事,那个侍卫就是吴恙。
一气之下,剪了她的衣服。
这件事,原想着到此为止,就算了。
哪晓得,昨儿她去找吴恙时,见他手里握着一枚玉坠,她想抢过来,他偏偏不给,还说是别人的玉坠。
那玉坠雕成海棠花的形状,必定是向海棠一再勾引吴恙,送给吴恙的,她岂能再忍。
向海棠脸色一变:“大格格这是什么意思?”
怀真冷哼道:“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乌拉那拉氏听她说的不像话,立刻轻喝道:“怀真,你够了,怎么可以这样说向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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