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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全面胜利（第4页）

“哪儿啊？”柳成志脸上的问号更多。

窦麟说：“是了，你无法感知到这其中的差距，该说虽然钥匙看起来都长得一样，实际上却每一把都不同，能都打开的锁也不同。这么说吧，天道给了焕哥一把钥匙，但实际上焕哥手里已经有一串钥匙了。”

穆重补充：“不对，不是一串钥匙，而是一把□□。”

“对，□□，可以掌握所有权限的钥匙。”窦麟点头。

柳成志挠头，想了想，终于反应过来：“完美世界！？所以说，完美世界真的是成为天道的路？老大你牛啊！你要取代天道了！”

卫焕却说：“并不是要取代天道，而是分家，搬出去，重新盖房子。事实上，在我拒绝了钥匙后，已经感觉到这方世界并不欢迎我，祂在赶我走。”

“艹！”许青强直接骂了一句，“直接不装，撕破脸了是吧？”

卫焕继续说道：“我也没有取代这方世界的意思，一个千疮百孔的世界，给我我都不要。我正在打造的完美世界，会按照我们的意愿，变成真正的完美，我们的族人也将在永恒的安宁中壮大。”

“没错，一个破烂还当了宝，也不问别人想不想要。”柳成志彻底反应过来后，与许青强一唱一和地说了起来。

这边两人在挤兑天道，穆重则看向卫焕：“你的选择没错，我完全支持，只是有些担心，拒绝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好的效果？”

“有。”谁知道卫焕却点头说是，一时间那边两人也顾不上说话，和窦麟一起都看了过来。

卫焕说：“我感受到了世界的敌意，或许就在某一个地方，正生出某种不可预知的变化，祂要对我出手了。”

“！？”

“我草，打不过就阴的？”

“想要像镇压鸿蒙大帝和混沌大帝那样镇压你吗？还是要像对付太初大帝那样？”

面对这些疑问，卫焕只是摇了一下头。

接着淡淡说道：“这方世界孕育我们，我并不想与之为敌，如果可以，我可以离开，只是离开的路我不知道在哪里。”

“离开？”穆重恍然大悟，“没错，器皿有瑕，我们若是那吹过裂隙的风，并不是要破坏这器皿，而是要离开。”

“外面吗？”许青强抽烟的动作顿住，似乎无法想象外面会是什么样子？

他们都继承了死灵族主宰们的记忆，如窦麟和柳成志甚至拥有两个纪元的记忆，但即便是这么见多识广的他们，都不知道世界的外面是什么？

“这个“外面”指的是这方神域的外面吗？我曾经离开过这方神域，并不难，我们只要朝着一个方向往外走就够了，最艰难的地方，也不过就是混沌深渊的程度。”窦麟突然这样说道，然后回忆着继续说，“神域之外还有世界，有实力强大的虫族，也有神明，还有各种族群和文明，虽然形态不同，好像有各种各样的差异，但还是可以非常明确地能够感知到，我们是同源，我们修炼的是同一种法则，头顶是同一片天。”

“然后呢？”柳成志好奇地追问。他继承的记忆来自大个子的一生，而大个子的一生是从遇见死灵焕开始。那段璀璨又残忍的时光里，时刻处于危机中，总是在战斗，光是身边发生的事情就够他手忙脚乱。他也知道世界很大，也想去看看，可惜却从未抽出过哪怕一点的时间。

柳成志继续说道：“你走到哪儿了？走到真正的世界尽头了吗？”

窦麟却摇头，他说：“我确实走了很远，但有一天冥冥之中告诉我不能往前走了，我决定遵循那份警告，回到了神域，那之后就再也没生出过探寻边界的念头。”

卫焕说：“我问过地母娘娘，显然这世界是有边界的，我们生活在这其中的生命，想要走出去很难。

我们的力量来自于这方世界，那么边界的防御必然和我们的力量对等，如果没有外来的力量，我们永远无法离开这里。”

最后卫焕说：“而完美世界，就是那外来的力量，或许千万年前，太初大帝就通过轮回莲花，找到了炼制完美世界的办法，才会有了后面的劫难。”

穆重蹙眉：“现在是确定，一定是天道动的手吗？”

卫焕点头：“八成以上了，不过真相还是要等地母娘娘从光之极回来，才能最后确定。”

“最近你打算怎么安排？”穆重又问。

“该庆祝庆祝，我们的烦恼就不要让无法帮上忙只会跟着着急的他们说了，我打算近期去一趟深渊，将命理之盘封印镇压，剩下的时间巩固修为，最近进阶的太快。

同时，等待地母娘娘的消息。”

许青强扬眉：“你怀疑问题会从那命理之盘爆发？”

“有一些可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许青强又问：“如果娘娘带回来的消息很糟糕呢？”

卫焕敛眸想了想，随后抬眸看向头顶，目光穿过神殿落在那天空之上，似乎在和某种看不见的伟大存在对视，同时说道：“那就看祂放不放我们走了，若是不放，就同归于尽吧。”

“轰隆隆！”依稀间好像有惊雷响起，从天边一路滚过来，但是在来到这启源星后，雷光又都消散了，好像一切都是错觉。

启源星里，老百姓们继续庆祝着战争的胜利，放声讨论着美好的未来，没有看见那从天边飘来的一缕乌云。

这乌云太淡薄了，风一吹，便都散了，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