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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看他依赖她,离不开她,听他说喜欢她,然后再次抛弃他吗?
柏预沅眉头紧锁,他以为自己很听话,假装不知道地继续顺从她的计划进行着,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时间,一个能让竹羽椿确信自己很爱她的时机。
他不知道该怎么像竹羽椿证明自己一直喜欢她,从高一就喜欢她,到现在也没有放下她。
他以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只要一直这么生活下去,竹羽椿会慢慢相信的。
可是竹羽椿现在告诉他,她不想玩了。
长战线被压缩地不到一个晚上。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今晚就该表白了?
即使柏预沅不介意她喜欢别人,但他也不敢轻视竹羽椿的感情,她一直是一个很专情的人。
柏预沅不介意她有男朋友,可竹羽椿不允许自己做对不起她男朋友的事。
不允许欺瞒,不允许背叛,这是她作为道德标兵的基本准则。
“那最后一个晚上,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竹羽椿皱着眉没回应他,她翘着二郎腿,右脚的拖鞋滑落到地上,她那只穿着白袜瞎晃悠的脚此刻都不敢动了。
她早已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什么让柏预沅痛哭流涕地挽留她,说什么别抛弃他,这些都是她和朋友们瞎吹牛的。
事实上她根本没那个心眼。
帮助柏预沅的理由也不是因为看他可怜。
她连猫都没救过。
就是想起柏预沅帮她舔逼的那晚,他舌头好像挺热的,伺候人也很舒服,她很想再试一次。
一想到他有当鸭子的过去(实习了一天还没拿到工资),竹羽椿就挺烦躁的。
有一就有二,万一柏预沅又去商k呢?她有洁癖,不喜欢她用过的东西去服侍别人。
只要一想到柏预沅那灵活的舌头去舔别人,她就想把他舌头割了。
反正都最后一晚了,做点什么,苏霏也不知道吧?
知道了又能怎样?她正好找机会和他断了。
以苏霏那假正经的劲儿,她什么时候才能和他做呢?怎么着也得等到大学……不对,等到结婚吧?
结婚……
“做点什么?”竹羽椿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她岔开腿,柏预沅很有眼力见儿地将他那双温热的手攀附在她大腿上,见她没拒绝,他才慢慢跪在她腿间。
他的手不像学生的手,有一层薄薄的茧,摸得竹羽椿一阵酥麻,她用腿夹了他侧腰一下,又重重地靠回了沙发上。
她捧起柏预沅的脸,那双眼睛染了层水气,好看极了,竹羽椿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中暧昧地搅动了几下,指尖缠出一条水线。
柏预沅闷哼了声,帮她把手指舔干净,指缝,骨节都没落下,红嫩湿热的舌头和他干燥算不上细腻的手形成反差。
“做点你擅长的。”竹羽椿鼓励地揉了下他的头,手感出乎意料地好,她早该这么做了。
之前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她贴近柏预沅的耳边,炽热滚烫的气息侵蚀着他的耳蜗,柏预沅的那双含情眼灼热地盯着她左肩的那颗痣,只觉得牙尖有些痒。
“乖乖,这是最后一次。”竹羽椿想,以后他就算求自己,自己也不会找他做了,她找到下家了。
她不禁想起苏霏那张冷淡严肃的脸,内裤好像更湿了。
竹羽椿脱下早已水淋淋一片的内裤,柏预沅托住她的后臀,又肥又翘的臀揉起来手感很好,柏预沅耳朵有些发烫,呼吸声也更局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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