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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南瑾在乎。
她握紧采颉的手,定声道:
“你去找许平安瞧瞧,叫他给你开几贴药。用药调理着,也能好得快些。”
采颉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奴婢没事。小主方小产完,奴婢总得在身边照顾着。”
南瑾耷拉着脸色,有些不悦地说:
“就是因为你要伺候我,你才得把自已身体调养好。不然哪日栽倒在我面前,难不成还要让我给你端茶倒水?”
这话听着刺耳。
可采颉心里明镜似的。
南瑾即便已经成了后妃,平日里她还是喜欢事事亲力亲为,
有时候连贴身衣物都要趁着采颉不注意的时候自已浣洗。
哪里有过要使唤她的时候?
她知道南瑾这么说,是想逼她医好身子。
彼此心照不宣间,采颉红着眼说:
“那小主好生卧榻休息,奴婢很快就回来。”
采颉回来时,天色已经全然暗下去。
南瑾见她面色比出去前还要难看,忙问: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好?”
采颉摇头。
她快步走到南瑾近身处,百思不得解道:
“昨日小主让许平安给我瞧过脉,可方才许平安说我又有崩漏的迹象。
昨日我是去长过春宫取了些墙皮,可就那一会儿功夫,总不能又被那些脏东西给伤着。”
她说着露出一抹苦笑,打趣道:
“我跟他都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偏他还揶揄我,说我是害怕他害了小主,连他给小主准备的落胎药,也要亲口尝尝咸淡才可安心。”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
可南瑾却倏然警觉起来。
“他的意思是你的脉象瞧着,像又用过了会导致女子崩漏的药物?”
采颉点头,“可我昨日一直都跟小主在一起,我寻思着或许是身子没好利索,所以才会有所反复?”
南瑾看着她,眸色乌沉如墨,
“昨日皇上来我这儿用膳,叫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菜。我私心里念着你,有几道菜几乎没有动过,便都给你留着。你可用了?”
采颉咂咂嘴,笑道:“自然!那可是御膳!那样好的东西,奴婢从未吃过!哪里好辜负了小主心意?自是吃了个干净。”
闻言,南瑾茫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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