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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心。”贺南鸢切换回夏语。
“……嗯。”莫雅干笑着冲我一颔首,转身走了。
贺南鸢锁好门,还伸手晃了两下,见确实晃不开才才作罢。
“你跟莫雅说什么呢?”
他弯腰重新拿起一次性纸杯,往厨房走去:“说米夏是个傻子。”
“说什么呢?”我冲上去挠他痒痒,他左挡右避仍然中招,笑得差点把一次性杯子塞我嘴里。
“你到底和莫雅说什么了?”我吊在他身上,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他按住我的后颈,微微仰头,却没有掀开我。
“我问她:我现在跟谁在一起,你应该知道了吧?她点点头,说猜出来了,但不会乱说,会为我们保守秘密。”
我退开一点:“她猜出来了?她怎么猜出来的?”
贺南鸢定定看我半晌,突然口出恶言:“傻子。”说完一把掀开我,“你不洗澡,那我去洗了。”
我在他身后狂比中指:“昨天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
贺南鸢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我转身刚打算关灯跟他一道进屋,看到沙发上的黑色大衣,忽然福至心灵。
拎起大衣查看,果然,胸口别着一枚金灿灿的稻穗胸针。
外人只以为这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胸针,但身为层禄人的莫雅怎么会不知道它背后的含义?
现在想来,从火锅店出来一路上莫雅频频回头,看的应该就是贺南鸢胸口的这枚信印了。
拉开浴室门,我飞快脱去衣物,挤进热气氤氲的淋浴间,邀功般道:“我知道她怎么猜出来的了!”
“哦?”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贺南鸢抄了把头发,眼角眉梢都在滴水,模样诱人到犯规。
我轻咳一声,一指戳在他胸肌上:“她看到我送你的信印了。”
贺南鸢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笑了:“还不算太傻。”
“少爷我聪明着呢!”我贴上去,搂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双唇。
四唇相贴之际,贺南鸢却躲开了。
“我的信印,为什么不戴?”
热水不断地浇洒在我们的身上,分明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温度,我却无端觉得身体在变得滚烫。
“因为太贵重了。”我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万一丢了怎么办啊?那可是只此一枚的。不像我给你的那枚,那个你丢了我还能给你做个一模一样的,设计图纸我都留着,我还特地买断了设计,登记了版权,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说着,我再次凑上去,这次贺南鸢没有躲,被我吻个正着。
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更贴向他,舌头伸进来前,还要特地强调一遍:“我不会丢。”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恰骨最厉害啦,一直丢三落四的是我,恰骨怎么会丢东西呢?
我眯了眯眼,被自己内心的os戳中笑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贺南鸢将我抵在墙上,鼻尖缱绻地磨蹭过我的脸颊:“笑什么?”他嗓音微哑。
“笑你好可爱。”我扯了扯他的发尾道。
他看着我,定了几秒,猛地再次吻上来,姿态比方急迫得多,也凶猛得多。
寒假很快来临,我与贺南鸢约定了,先和他一起回厝岩松看舅舅他们,再一起去海城过年。
本来以为这次厝岩松之旅不会再比上一次惊险了,没成想,就跟米大友买的股票一样——没有最惊险只有更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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