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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还是等级不够,一时间也想不通,也搞不懂上面人的做事思路。
“早饭吃了么?”
五个汉子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昨日半夜被人从军营里被拉出来,从武功县一直走到了这里,肚子早都饿了。
领头的汉子笑了,大声道:“没吃!”
余令点了点头:“来的都是客人,既然没吃饭,那就跟我们一起吃饭,吃完了你们就回去吧,来都来了……”
“啊?”
五个人心如死灰,来的时候上官说了,这次来保护的可是一个贵人。
刘指挥佥事亲自下的命令,亲自封的官。
这小旗和原先的小旗不一样,现在关内屯的军户都没有人用。
那官职都不做作数了,有的千户都被罢免了。
现在朝廷是在募兵。
官职体系虽然和以前无多大变化,朝廷也没公文下发,但关内屯的官职就和现在的军屯一样名存实亡了。
来时,骑着马的总旗都说了。
余大人的父亲先前是百户,不是朝廷不认了,而是卫所不认了,除非迫不得已,除非上头有人。
也就是余员外的百户已经不作数了。
五个人走了一路,也商量了一路,互相都商量好了。
只要能脱离军营,只要能保护好这位贵人。
谁还想在军营操练啊。
如今来都来了,却说吃完饭就让自己走,说句心里话,五个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去的。
宁当富人奴,不当军中卒。
回到家,余令想了很久,决定还是把这件事搞清楚,思来想去,余令决定把茹让约出来。
余家准备开饭了,长安朱家的众人已经围着饭桌坐好了,郡王朱存枢望着族叔轻轻的放下碗筷。
一碗米粥,他只吃了一半。
不是他吃不下,而是因为他比其他人都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世人都说明朝王爷越来越多,可被誉为“天下第一藩”秦王一脉传到明末,却只剩两家郡王,长安一家,临潼一家。
因为秦王这一脉血脉几乎断了,他还是一个庶长子上位,他这一脉的祖上还是个旁支。
所以,无论是宫里,还是地方,没有人看得起他,长安秦王这一脉宗室全靠朱县令养着。
所有族人没有一个出彩的,都庸庸碌碌,乏善可陈。
“族叔,东厂和军部卫所都对那个孩子亲近,我们朱家理应去亲近亲近!”
朱县令点了点头:“好!”
“听说余家搬家了,乔迁之喜,送些银钱过去吧!”
朱县令点了点头:“好。”
朱存枢站起身,淡淡道:“那个什么昉昉也给他送去吧!”
“是!”
朱县令叹了口气,这个昉昉本来是打算去年中秋开诗会的时候赏赐给最出彩的人,用以收买人心。
如今。。。。。
如今余令这孩子竟然是最出彩的,卫所有人,东厂有人。
朱县令这几日不止一次的忍不住想,这小子莫不会锦衣卫也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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