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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之前学业压力小,他总喜欢晚上看恐怖片,每次看完就做噩梦,哭哭啼啼地找许清越抱抱,后来许清越每周抽出三个晚上陪他看,他这才越战越勇。
脚背贴着许清越小腿,他脚趾又不老实了,伸到裤腿裏蹭他哥的皮肤,用指甲钩弄袜筒裏的平安绳,心底那点占有欲被塞得满满当当。
孙悟空给他师傅画了个圈,师傅就永远是他的了。
“又不穿袜子。”是责备的语气,他哥却当即起身拿了新棉袜过来,套上脚,躺了回去。
动动脚趾,像鸭子的蹼那样张开,他晃着角度左右看。这不算完,他又盘起右腿,借着荧幕光揪起袜筒检查。
“没穿好?”许清越问。
“没,”他飞速摇头,放好腿,指着屏幕喊,“哥你看他快消失了!前面油灯不是被摔破了嘛,灯油好像就是他的魂。”
许清越的註意力被电影吸引过去,他又瞄一眼袜子,心思全花在压嘴角上了。
客厅没开灯,许清越去阳臺摘袜子时没看清,拿自己的袜子给他套上了。他们俩的内衣都是许清越买,颜色款式相近,相差一个尺码。
不过袜子这东西不分号,混在一起,洗完也分辨不出来——只有许清越分不清。
说来邪门,他总能从一筐洗好的白袜裏精准分拣出自己穿过的,要说和许清越的有什么不同……他也说不出来。
再一次被一惊一乍的音效吓到后,许如清顺“桿”爬,整个人趴到许清越身上,抓他哥的衣领,学着娇滴滴的样子撒娇:“哥我害怕……”
许清越一扬手,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伸手圈住他的腰,收紧小臂:“别乱动,当心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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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许清越把音量关小了点,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许清茂最近在忙什么?”
“前阵子他搬新基地了,应该忙着收拾呢。”往下蹭了蹭,许如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埋进他哥颈窝,“都说过了腊八就是年,正好年前我想找他玩几天。”
“你们俩倒是很玩得来,”许清越无意识绕着他头发玩,小卷毛被弄更卷更翘,也不帮恢覆原样,反去招惹另一撮,“你怎么不管许清茂叫哥?”
“我们拿捏着对方从小到大的黑料,关系坚不可摧……八岁的时候他说请我吃饭,结果没带钱,带我吃完霸王餐就跑,被老板抓住了,最后是小盛叔叔去解决的,许清茂不靠谱呢。”
恐怖片剧情跌宕,许如清却置身桃源,舒服得快睡着了,说话也黏糊起来:“关系好归好……哥哥只能有一个……”
许清越瞥他一眼,提溜着一撮头发,使了点劲儿:“你从出生就认识他,十岁才认识的我。”
“嗯对啊,”不睁眼,合上嘴,脑子也不转了,许如清处于清醒和混沌的边缘,没听出他哥的意思,“哥哥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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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紧贴肋骨,许如清的体温似乎更高一些,总能在许清越身上留下痕迹,别人看不见,只有许清越本人将记忆投影一样投射出来,才能还原每一个场景。
电影正是最精彩的揭秘部分,许如清却睡着了。荧幕光打在身上明灭不均,找到特定的角度,能看清脸上的小绒毛,骨头挨着骨头,戳得他有点疼。
幼年时期的许如清也爱趴他身上,随呼吸而起伏的腹腔带动许如清一上一下。许如清喜欢这样,说“哥哥的肚子是最温柔的冲浪场”。
当年的小团子长成骨骼坚硬的男人,却也和他一样,把柔软的“海浪”留给对方。
不知不觉间呼吸同频,呼气时小腹内收,海浪退潮,一株从冬眠中苏醒的“玉足海参”无处可遁。
许如清打起小鼾,听不懂的小语种对白是绝佳的白噪音——许清越心不在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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