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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说不准,得回家问我娘。”铺锦说。
“你好幸福,如果这世间,能换一样最好的东西,让我喜欢,我只想换我娘。”汪瑞说。
“对不起,我不该提娘,让你难过。”铺锦说。
“没事,你知道男孩子喜欢花,做什么吗?”汪瑞问。
“欣赏呗!”铺锦说。
“我想把它摘下,戴在你的头上,让所有喜欢的美,都汇聚在心里,那样才会更美。我看过姨娘,就喜欢戴花,那样她就可开心了。”汪瑞看着铺锦说。
“我和别人想法不一样,千万不要摘。花离开枝头,还会美多久?”铺锦说。
“那你不喜欢美吗?”汪瑞问。
“当然喜欢。”铺锦说。
“那为何不摘?”汪瑞问。
“因为它会死的。”铺锦说。
“它早晚都要枯萎,何必不摘下,打扮你呢?”汪瑞说。
“即使它会枯萎,但它也希望活得长久,自然生死,陪伴茎叶。善良才是心灵最美的。”铺锦说。
远处的县令走过来。
“这谁家的野孩子,敢跟我儿子犟嘴,真是有点活得不耐烦啦?”县令说。
“她说得对,爹,她真好,长大后我要像您娶阿娘那样,娶她好吗?”汪瑞说。
“指不定是穷人家的孩子?我们家就算定娃娃亲,也轮不到穷人家的孩子?”县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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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家要,我都不惜给。”铺锦听了,在一旁瞪着眼睛说。
“儿子,你看你刚才胡说些什么,她什么都不要,快把花摘下来,采回家放到花瓶里看吧?爹爹还有事要办。”县令说。
“她不会答应的,对吗?”汪瑞抬头问。
“这么大的小孩子,胡说什么,啊!答应啦!快走吧!”县令拉着儿子,着急摘花,要往回走。
“小不点,坐门墩,哭哭闹闹要媳妇吗?”汪瑞毫不情愿的跟爹回去说。
“你怎么会比你爹还没出息?”县令拽着儿子,踉跄的往前走说。
“那样,它会死掉,死掉的花,就不好看了。它痛得都死掉啦,该有多疼?”铺锦在后面喊。
“这谁家的孩子,这么多事?我就摘。”县令拿着花,拉着儿子,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爹你不要摘了,我听她的,我想再和她玩会?”汪瑞坠着爹的衣袖说。
“没出息,不随你爹。”县令气得说。
这时,路边又出现一个蹲着玩的女孩,突然站起来,跑去铺锦后面,猛的一推。只见铺锦,被推得一个转身,轱辘至山坡下。
“爹爹,我们去救她?”汪瑞一回头,看到后,喊父亲。
“不要管,马上回去。那是县丞家的女儿干的,我们没事闲的非要惹是生非,别人死活,关我们什么事?。”县令硬把汪瑞,推回去。
汪瑞被他爹拉回到汪府。
“为什么怕?”汪瑞挣扎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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