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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过澜沧江,湿热渐渐褪去,两岸的雨林换成了连绵的丘陵。孟明远正对着册子上“火炭母治痢疾”的条目出神,忽然被一阵浓郁的果香勾回神——岸边长着成片的果树,金黄的果子压弯枝头,像挂满了小灯笼。
“这是‘黄皮果’吧?”林恩灿指着果树,“岭南一带常见,果皮能消食,果核可止痛。”
话音未落,树下就传来个清脆的声音:“先生说得对!俺们都叫它‘消食果’,吃多了肉,嚼几颗果皮就不胀了!”
说话的是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手里捧着个竹篮,正往篮子里捡掉落的黄皮果。她见林恩灿盯着果树看,赶紧递过几颗:“尝尝?这果子带点酸,核儿别扔,留着泡水喝,肚子疼的时候特管用。”
孟明远接过果子,见竹篮沿上用红绳系着张纸条,上面写着“黄皮果核煮水,加红糖治腹痛——阿爹教的”。他笑着掏出笔:“这法子得记下来,就写‘岭南阿妹传’。”
小姑娘歪头看他写字,忽然指着册子上的“过江龙”藤绳图案:“这藤子俺们也有!俺娘用它编了个小筐,装黄皮果不怕压,还能祛潮气呢。”
林恩灿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竹楼的窗台上摆着个藤编小筐,黄皮果在里面透着鲜亮。他忽然想起在南疆时,妇人说过江龙能编绳暖腰,此刻才明白,同一种草木,到了不同人手里,竟能长出不同的模样,就像日子,各有各的过法,却都透着股机灵劲儿。
往前走到个小镇,正赶上赶集。街角的老茶摊前围满了人,摊主是个白胡子老汉,正用铜壶往粗瓷碗里倒茶汤,褐色的茶汤上浮着层白沫,香气混着烟火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来两碗‘苦丁茶’?”老汉见他们驻足,热情地招呼,“这茶看着苦,喝下去浑身舒坦,解暑比凉茶还管用。”
林恩灿接过茶碗,抿了一口,苦味过后竟有回甘。他指着茶碗里的茶叶笑:“这苦丁茶不光能解暑,叶子晒干了揉碎,调点猪油敷在烫伤处,止痛还不留疤。”
老汉眼睛一亮,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烟荷包,倒出里面的纸和炭笔:“先生再说一遍,俺记下来!前阵子隔壁娃被开水烫了,哭了好几天呢。”
孟明远在一旁帮着补充:“要选老叶子,嫩叶子药性太烈,敷着疼。”他边说边在册子上画了片带锯齿的叶子,“就像这样,叶片厚实的才管用。”
茶摊旁卖针线的妇人听见了,凑过来说:“俺再添个法子——苦丁茶煮水洗头,能去头油,比皂角还清爽!俺家汉子天天喝,头发都不怎么掉了。”
众人听了都笑,老汉乐呵呵地把新添的法子也记在纸上,小心翼翼地夹进自己的茶经里:“这《百姓方》真是个宝,比俺这茶还提神!”
离开小镇时,日头已偏西。马车走在田埂上,两旁的稻田泛着金浪,有农人正在割稻,弯腰时腰间的药袋晃悠着,露出里面装的苍耳子和紫苏叶。林恩灿忽然勒住缰绳,指着远处的山坳:“那里好像有座药庙。”
山坳里的药庙不大,青瓦土墙,庙前的老榕树上挂满了红绸带。进了庙才发现,神像前的供桌上,摆的不是香炉瓜果,而是些晒干的草药——蒲公英、艾草、黄皮果核……旁边还放着几本手抄的《百姓方》,页边都被翻得起了毛。
守庙的老和尚见他们进来,合十行礼:“施主是来添方子的吧?这供桌每月都要换新的草药,都是百姓自己带来的,说这些草木救过他们的命,该受香火。”
林恩灿望着那些带着泥土气息的草药,忽然觉得,比起丹炉里炼出的晶莹丹药,这些长在田埂山野里的草木,才更配得上“神药”二字。它们不图香火,不求供奉,只是默默地在风里生长,在雨里扎根,等着在某个寻常日子里,为某个寻常人,解一份疾苦,添一份暖意。
灵狐从车座下钻出来,叼起颗落在地上的黄皮果,放在供桌的草药旁,像是在献上自己的敬意。孟明远看着这一幕,忽然在册子上写下:“草木无求,人间有情,便是最好的药方。”
夕阳穿过榕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个跳动的字,续写着这本没有尽头的《天下百姓方》。马车重新上路时,林恩灿回头望,见药庙的炊烟正袅袅升起,混着草药的清香,像在说:接着走吧,这人间,还有太多草木等着被温柔以待。
马车行至一处峡谷,两侧山壁如刀削,中间只容一车通行。谷里的风带着凉意,吹得路边的“鬼针草”簌簌作响,草籽上的细刺沾了不少过往行人的衣角。
“这草性子野,”孟明远拨开车帘上的鬼针草籽,“沾着就甩不掉,倒像在追着人传方子似的。”
林恩灿正低头翻看册子,闻言笑了:“它倒是会找法子传播自己。你看这草籽,捣成汁敷在伤口上,止血比金疮药还快,前几日在山村里,有个猎户就靠它救了急。”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车轮断裂的声响。赶车的老汉蹲在地上直叹气,车轴断成两截,车上的货撒了一地,竟是些晒干的“鱼腥草”。
“这草要运去镇上药铺的,”老汉急得满头汗,“现在车坏了,耽误了时辰,药效怕是要打折扣。”
林恩灿蹲下身查看,鱼腥草的叶片虽干,却还带着股冲鼻的腥气:“无妨,这草耐存,只要不淋雨就行。我倒有个主意——把断轴的木头劈成小块,引燃了熏一熏,既能防潮,还能让药味更足。”
他又从药箱里取出些“薄荷”,和鱼腥草混在一起:“薄荷的凉气能中和腥味,泡出来的药汤也顺口些,你让药铺试试这么配,说不定更受欢迎。”
老汉半信半疑地照做,点燃的木柴冒出青烟,混着鱼腥草和薄荷的气息,竟有种特别的清爽。路过的樵夫闻着味停下:“这啥药?闻着就舒坦!俺婆娘总咳,能治不?”
“怎么不能?”林恩灿笑着说,“鱼腥草煮水加冰糖,专治肺热咳嗽,配上薄荷,喝着还不呛喉。”
孟明远赶紧掏出册子,让老汉自己写下“鱼腥草配薄荷,治咳不呛喉”,又画了个冒热气的药罐,逗得老汉直乐。
傍晚在谷口的客栈歇脚,掌柜的端来盆“马齿苋炒鸡蛋”,说:“按册子上的法子加了点蒜末,吃着更开胃。你们白天帮那老汉的事,俺都听说了,这野菜就当谢礼。”
菜香混着蒜香飘满屋子,林恩灿夹了一筷子,忽然指着墙角的竹筐:“那是‘车前草’?”
“是啊,”掌柜的点头,“俺娘用它煮水喝,治尿频,比郎中开的药管用。她还说,这草的籽磨成粉,拌在牲口的草料里,能让牲口壮实不生病。”
孟明远听得认真,在册子上添了行小字:“车前草籽喂牲口,壮体——客栈掌柜娘传”。写完忽然发现,这页的空白处不知何时被人画了只鬼针草,草籽上还扎着张小纸条,写着“我也能治病”。
夜里,谷里下起了小雨。林恩灿坐在灯下,看着册子里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和图画,忽然觉得这些草木像是活了过来——鬼针草追着人传止血方,车前草悄悄帮着牲口壮体,连性子野的鱼腥草,也在薄荷的调和下变得温顺。
“明远你看,”他指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鬼针草,“它们哪用得着咱们记?自己就把法子传到了各处。”
孟明远凑近看,雨珠落在鬼针草籽上,亮晶晶的像在眨眼。他忽然笑了:“那咱们就当它们的‘书记员’,把这些故事都记下来,让后来人知道,草木有多尽心,人间有多暖。”
灵狐趴在灯旁,尾巴尖偶尔扫过书页,像是在帮着翻找新的空白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为这册永远写不完的《天下百姓方》,添上温柔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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