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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拄着拐杖追到村口时,林恩灿正站在石桥上回头望。晨雾还没散尽,将他的身影晕染得有些朦胧,灵狐蹲在他脚边,尾巴不安地扫着桥面。
“林小子!”张大爷喘着气喊,拐杖笃笃敲着石板路,“老朽有句话,你可得听着!”
林恩灿连忙迎上来扶他:“大爷您慢点,有话慢慢说。”
张大爷摆摆手,定定地看着他:“修仙讲究清心寡欲,这话没错。可人心不是石头,总得有点牵挂才活得实在。你看这桥,没两岸的石头牵着,早被水冲垮了;你炼的药,没那份想救人的心思,也成不了灵丹。”他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个红布包,塞到林恩灿手里,“这是丫蛋她娘绣的平安符,针脚糙,却是诚心。带着,别让天上的日子把心过冷了。”
红布包上绣着歪歪扭扭的莲花,针脚确实算不上精细,却透着股笨拙的热乎。林恩灿捏着布包,指尖传来布面粗糙的暖意,忽然想起丫蛋躲在树后偷看他时,红得像苹果的脸颊。
“多谢大爷。”他把布包郑重地塞进怀里,挨着那本《百姓方》,“我记着了,心热,药才灵。”
张大爷这才笑了,又往他手里塞了个油纸包:“这是李婶烙的芝麻饼,路上垫肚子。记住,不管飞多高,常回来看看——你教的那些方子,我们都记着呢,就等你回来添新的。”
灵狐忽然对着远处叫了两声,林恩灿抬头,见石桥那头站着好些人,王婶举着个陶罐朝他挥手,李大娘正往丫蛋手里塞什么,丫蛋红着脸,捏着个布偶往这边瞅——那布偶是用碎布拼的小狐狸,眼睛是用黑豆缝的,歪着头,倒有几分灵狐的神气。
“该走了。”林恩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声音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暖意,“再晚,真赶不上云舟了。”
林恩灿最后望了眼村口的人群,他们的身影在雾里若隐若现,却像一束束光,把前路照得亮堂。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踏上云舟,灵狐纵身跳上他的肩头,灵雀则衔着那枚平安符,稳稳落在船舷上。
云舟缓缓升起时,他听见王婶的大嗓门穿透雾气:“记着回来吃豆腐脑啊!我给你加双份卤!”
“还有我的糖画!给你画个腾云驾雾的仙狐!”
“《百姓方》我们替你收在祠堂里,等你回来接着写!”
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融进风里。林恩灿站在云舟边缘,看着熟悉的村庄渐渐缩成一点,直到被晨雾彻底吞没。怀里的芝麻饼还带着余温,平安符的边角硌着心口,像块暖石,压得人踏实。
“在想什么?”林恩烨递过一杯热茶。
林恩灿接过茶,看着水汽氤氲中,自己映在杯底的影子——还是那件青布长衫,袖口沾着点药粉,倒不像要去修仙,更像要去邻村出诊。他忽然笑了:“在想,这修仙路上,怕是少不了要惦记着芝麻饼的香味了。”
灵狐蹭了蹭他的脸颊,灵雀把平安符放在他手心。林恩灿握紧那小小的布包,望向远处翻涌的云海。他知道,前路定有风雨,有险阻,可只要怀里揣着这点人间的热乎气,心就不会冷,路就不会偏。
云舟破开云层,阳光泼洒下来,将他的影子投在云海上,像一叶扁舟,载着满船牵挂,驶向远方。而那本藏在行囊里的《百姓方》,纸页间还留着豆腐的清香、艾草的微苦,和无数双期待的眼睛——它们会陪着他,在修仙的长路上,时时提醒他:所谓大道,从来不在九霄云外,而在一粥一饭里,在一言一行中,在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沉甸甸的人心。
灵狐对着太阳叫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云海上回荡。林恩灿迎着光,嘴角扬起一抹浅淡却坚定的笑。
路还长,慢慢来。
云舟平稳地穿行在云海间,灵狐蜷在舱角打盹,灵雀则歪着头啄食碟子里的松子。林恩灿正翻看从西域带回来的药草图谱,林恩烨忽然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落在他指尖划过的“冰晶草”上。
“这草性子烈,当年在北疆,你用寒冰水浸了七日才敢入药。”林恩烨声音里带着回忆,“那时我总劝你,何必亲自动手,让医官们做就是,你偏说‘药过自己手,心里才踏实’。”
林恩灿抬眸笑了:“你忘了?有次太医院的医官用温水泡了冰晶草,结果配出的药让三个牧民发了高热。药材认人心,你对它敷衍,它便对你糊弄。”他指尖点了点图谱旁的批注,“就像这修仙,若只想着走捷径,怕是根基难稳。”
林恩烨挑眉:“你倒看得透彻。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去昆仑墟,听说那里的长老们最看重‘灵根纯度’,你这半吊子的木灵根,怕是要被他们笑话。”
“笑话便笑话。”林恩灿不在意地耸耸肩,“我修的是‘医道’,不是‘灵根道’。他们能呼风唤雨,我能救死扶伤,道不同,却都是修行。”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行囊里掏出个小瓷瓶,“你看,这是用北疆雪蜜炼的润喉丹,上次你说云舟上风燥,含着能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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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烨接过瓷瓶,倒出一粒琥珀色的药丸,入手温润:“你啊,走到哪都不忘炼药。当年在宫里,你给陛下炼安神丹,非要守在丹炉边三天三夜,说‘火候差一分,药效便减三分’,陛下都笑你‘把龙椅当药杵用’。”
“那时陛下夜夜为灾情烦忧,我这做臣子的,总得让他能睡个安稳觉。”林恩灿望着舱外流动的云絮,“其实做人也好,修仙也罢,不就图个心安?百姓能安康,友人能顺遂,自己能问心无愧,便够了。”
灵狐不知何时醒了,跳上林恩灿的膝头,用头蹭他的手。林恩烨看着这一幕,忽然道:“说起来,昆仑墟的灵植园里,有株千年雪莲,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你若能借来研究,说不定能改良你的六神丸。”
“借自然好,若是不肯,也不强求。”林恩灿抚摸着灵狐的背,“草木有灵,强求来的,怕是失了本味。就像当年西域使者送来的火髓晶,他们愿给,我便用得心安;若是强夺,这晶石怕也暖不了丹炉。”
正说着,灵雀突然振翅飞起,对着舱外鸣叫。两人探头一看,只见远处的云层中露出一角玉色宫阙,飞檐上的风铃在风中轻响,隐约有仙乐传来。
“昆仑墟到了。”林恩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准备好了?”
林恩灿将图谱收好,摸了摸怀里的平安符,指尖传来熟悉的暖意:“早准备好了。”
灵狐跳到他肩头,灵雀落在他帽檐上。三人一狐一雀,迎着渐强的仙风,朝着那片云雾缭绕的仙境走去。前路纵有未知,可只要这份从容与热忱还在,便无惧风雨。
昆仑墟的山门隐在云雾里,白玉牌坊上刻着“道法自然”四个古字,被流岚漫过,忽隐忽现。守山的道童见云舟落下,上前稽首:“来者可是林恩灿先生?家师已在迎仙殿等候。”
林恩灿还了一礼:“有劳小道长引路。”
拾级而上时,石阶两侧的古松上挂着晨露,滴落时发出清脆的响声,竟带着几分韵律。道童笑着解释:“这是‘听涛松’,风过则鸣,露落成韵,先生仔细听,像不像在唱《逍遥游》?”
林恩烨侧耳听了听:“倒真有几分意思。昆仑墟果然名不虚传,连草木都带着仙气。”
“仙气倒是其次。”林恩灿蹲下身,指尖碰了碰石阶缝里钻出的青草,“你看这草,生在石缝里却根系盘错,把碎石都缠得结实,倒比大殿的梁柱更懂‘扎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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