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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尧寒也没有过来。
黎可可在玄关穿了一件棉袄,就出了门。林荫道上停着一辆宾利,林助理在车前。
见黎可可来,林助理开了后车座的门。黎可可朝他笑了一下,“谢谢。”而后进了后车座。
宾利离开了锦城别墅。
从林荫道上离开,黎可可一眼都没看锦城别墅的方向,只是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
到北山别墅,是四十分钟后。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落。
“小姐,到了。”林助理提醒。
黎可可睁开了眼,朝林助理点了一下头,而后就出了门。她拒绝了林助理给她撑伞,任凭雪花落在她身上,自己往别墅的方向走。
雪这么白,落在她身上,她都觉得有些玷污了。
黎可可走进北山别墅,将别墅的大门装入眼眸中的时候,她在车里暗示自己长达四十多分钟的冷静,顷刻间破裂了。
她还是会怕的。
黎可可蜷了蜷手,手上加了力气渐渐收紧,指尖便一点点扎进了掌心里。
她深吸了一口冷气,抬脚走进了别墅。
如果是锦城别墅是一栋豢养金丝雀的笼子,那么这北山别墅便是昏暗的炼狱。黎可可踏进去的时候,就觉得身子颤了几下。
“等黎小姐好久了。”莫西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听到这道声音时,黎可可的脚都有些软。她望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墙上那些现代画派的意识流画,一幅一幅从她眼前划过,每一幅都像凶神恶煞的鬼。
黎可可走到客厅,入眼,就是坐在沙发上的莫西故。
男人在抽烟,见她来,便笑了一下,吐了一个烟圈。“屋子里开着暖气,黎小姐可以把外套脱了。”他扫了一眼她的脚,“鞋子也可以脱了。”
对一个女人来说,“脱”这个字应该是刻在骨子里般莫大的羞辱。
她短短二十一年的光阴,就在傅尧寒和莫西故两兄弟身上深刻体验到这种羞辱。
黎可可先是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瓷砖上。虽然开着墙暖,可这瓷砖也是凉得令人心寒。
外头的棉袄很好脱,黎可可拉开了拉链便掉在了地上。
不得不说,黎可可天生长着一副乖巧的脸,看起来单纯稚嫩。但恰恰又有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妩媚。
而她整个人,便徘徊在少女的稚嫩与女人的性感之中。
莫西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他掐灭了烟头,从沙发上起了身。男人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跟前,微微弯下腰闻了一下。
很香。
“那天把你抓过来急切了些,倒没好好看过你。仔细一看,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全身上下哪一处都符合男人的眼光。”
莫西故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地上凉,别感冒了。”
抱在怀里,他才感受到她身子的轻颤。莫西故笑了笑,“我又不吃人,相比起傅尧寒,我更受女孩子喜欢。”
这一夜,黎可可都没有睡。
莫西故足足看了她一晚上,那厮一直到天亮才睡觉。他睡觉,还要将她搂在怀里,丝毫不让她动。
窗外天亮着。
黎可可一个姿势久了,身子僵。她稍稍动了一下胳膊,肩胛处就传来点点的疼。
莫西故就是个变态。
他昨晚拿着细针,在她的肩胛上刺了一个字——故,以示他的占有。刺的时候疼,后来敷了药,现在也不是太疼了。
黎可可僵硬地偏头,垂下眸子凝着肩胛白皙皮肤上,那个已经刻上去的“故”字。
“还想为傅尧寒守身?”
睡着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听到莫西故的声音,黎可可蓦地身子一颤,抬眸时眼睛里都是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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