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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她的反抗,令傅尧寒心生怒火。每一下,他都下足了劲儿,仿佛要将她刺穿。
撕裂般的疼一点点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度让黎可可双眼发白。
“什么时候联系上他的?”他钳制着她,将人困在身下动弹不得。说出的话语速平缓,落在她身子里的动作却无比凶狠。
黎可可有时脾气倔起来也是真的倔。
就如三年前她能倔到跳海自杀逃跑,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委曲求全。
她将脸别在一旁,一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指甲入了他的皮肤,将人划出了伤痕。“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即使没有去看他的脸,听着他的愈发沉冷的语调,都能想象到他那张气到阴郁得脸。
他被气着,黎可可觉得很解气。纵然身子疼得无法呼吸,但却也觉得心里平衡了几分。
“黎可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突然进到那么深,黎可可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暗黑的环境里,连躲开他的光线都没有一分。
终究还是疼得落了泪,不停地抽气。
有时候觉得这样死了也好,就不用再受罪了。被人处心积虑来报复的感觉,如同溺入沼泽,一步步等死。
她贪婪地呼吸着,她还想再活久一点,至少要守着黎母,等她醒过来。
**
宫司霆到锦城别墅时,已经是下半夜。
黎可可白色如白纸,整个人就像一个破损的捏瓷娃娃,了无生机地仰面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身子还有些发抖。
他给她输了液,打了一支镇定剂,缓了十来分钟,黎可可才渐渐平复下来,睡得沉了些。
宫司霆从床畔直起身,远处的沙发上,傅尧寒坐在那,男人正在抽烟。
吞吐的烟圈,将男人的五官遮盖,看不太清。
宫司霆走了过去,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儿。“你们这是欢-爱,还是打架?”离得近,他也看到了傅尧寒脖子上的抓伤,最明显的,还是他侧脸一道细长的指甲划伤。
“她怎么样?”
宫司霆:“撕裂性损伤,血流得有些多,半个月内不要再做这事了。”他看着他,好像也就数月没见,怎么觉得傅尧寒憔悴了许多?
“在你把她带回去那年我就说了,你要么一心一意狠狠报复折磨她一顿,要么就忘了伯母的事一心宠着她。你这举棋不定的行为,现在弄成这样,两个人都不好过。”
“她在梅园那三年,我和她虽然没正面打过交道,但你总带她去玩,我也远远地看过你两。当初她满心满眼都是你,差不多能给的爱都给了你。瞧瞧现在……”
傅尧寒倾身,掐灭了烟头。
他起了身,“你的话有点多了。”随后又说:“有劳你这么晚来一趟,我就不送了。”
“尧寒。”宫司霆喊了他一声,“她不可能再像以前了,你们回不去了。不如放了她,你自己也好过些。”
前段时间郁默去了京城,他们几个见了面喝了点酒。他从郁默那听到傅尧寒让郁默拟定的合同,那般丧尽天良钻法律漏洞制定出来的卖身契,也真亏傅尧寒想得出来。
用这种方法把人给困着。
这厮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黎可可已经不爱他了。可又不愿意相信,还想尽一切方法将人放在自己身边。
“放了她?”男人走了两步,停了一下脚。他侧身扫了宫司霆一眼,“两年前在花都找到她,若不是你说缓两年让她在外边散散心,不然她两年前就在这……”
宫司霆顿了一下。
他愈发觉得傅尧寒容易动怒了。
商界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傅少,一向温和近人,他的心思别人根本猜不透。就算是与他相识多年的宫司霆,也看不透。
可现在,宫司霆觉得再这样下去,傅尧寒要被黎可可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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