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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叫进宝。”
阙斯铭皱眉道,“怎么又是这么恶俗的名字。”
进宝一愣,心想这人果然如传闻所说的臭毛病多,连一个名字都能惹着他,于是更加小心翼翼,“这个……是我家老爷给取的。”看阙斯铭紧抿着唇,就知道对方不高兴,进宝绞尽脑汁想解释,“其,其实……比招财好多了……还好我到金家晚,要不取个狗的名字,多那啥啊,招财要跟我换我都不换……”进宝声音越来越小,眼见阙斯铭那张惨白的面具脸上反映不出表情,他更心慌了,于是赶紧闭嘴,怕自已又说错了。
阙斯铭道,“多大?哪里人?本名?家里几口?”
进宝赶紧道,“小的今年十八岁,淮西人,本名叫王二虎,家里有爹娘,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阙斯铭心头一震。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他……还会记得自已吗……
阙斯铭勉强克制着心里的悸动,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老家的?”
进宝想了想,“十来年了,记不清了,当时老家大旱,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来江南了。”
“淮西十多年前的大旱,传说是当时一位大将军被冤枉致死,老天降怒,你听说过吗?”
“啊,听过啊。我前几年回老家,老人还经常提到呢,说那大将军是能镇住那一片儿的什么什么神之类的。”
阙斯铭手背在背后,握得紧紧的,“那你……见过那大将军吗?”
进宝愣了愣,心里浮现了一个影子,非常的高大威猛,像一座山一样的男人的身影。他眨眨眼睛,觉得很是奇怪,大概他心里的大将军就是那样威武的形象吧,“小的怎么可能有机会见到大将军呢。”
阙斯铭眼睛紧紧盯着他,“你真的没见过?你家离将军府应该不远吧。”
进宝一愣,心想他怎么知道他家离将军府不远,当时方圆百里可都是旱灾呢。他心下奇怪,也不敢多问,“小的家离将军府是不远,但是那也不是随便都能进去的呀。”
阙斯铭突然一掌拍在桌面上,那百斤重的花梨木桌子被他拍得一颤。
进宝的小心肝儿就跟着那桌子一颤,拼命反省自已又哪里说错话了。
阙斯铭站起身,踱到他面前。
比进宝高出一截的身材让他禁不住就缩了缩。
“你当真,没见过岳将军?”
可怜的孩子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阙神医要对他见没见过岳大将军这件事如此的执着?碍他嘛事儿呢?“真……真没见过……”
“你也没见过将军府里的任何人?”
“啊……将军府的人……见过、见过一个……”
阙斯铭眼睛一亮,急道,“谁?”
“那个,隔壁李家村的一个姐姐,她在将军府当丫鬟……”进宝又没声了,他看着阙斯铭就觉得能看到这个人周身戾气胀起来了。
很明显,阙神医生气了。
进宝要急哭了,他虽然常常不知道自已说错了什么而经常莫名其妙得罪人,但这次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次,要是他把这人得罪了,他不给少爷治病了,他就是砍死自已也难辞其咎。
阙斯铭看他的眼睛快能吃人了。
眼前这个蠢货,要么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王二虎,要么是忘了他,无论那个,他饶不了他。
阙斯铭冷道,“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进宝没回过神儿来,“啥?”
“把你衣服脱了。”
“为……为啥要脱衣服啊?”
“我要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阙斯铭咬牙切齿的说。
进宝虽然神经粗了点儿,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像骂人呢?你才有毛病呢,进宝心里顶了一句。
“神医啊,我身体挺好的,啥毛病没有……真的,我好几年都不感冒。”
“脱!”
第一次见面就叫个老爷们儿脱衣服,进宝能干吗,但又不能翻脸,就那么为难地看着阙斯铭。
阙斯铭指着他鼻子,“脱!还是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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