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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并未察觉大伯口中的提醒之意,只是关紧了柴门,便撑着拐杖往院中走去。
院中还置着些长长的细竹条,和好几个已经编制好的竹篮子、鱼笼。
这些便是他平日拿去卖的手活儿了。
他慢慢地拄着拐杖,还未待他走到竹篮旁,就忽闻身后传来一声颇为惊人的大动静。
老岳惊讶看去,发现那薄薄的柴门竟被人从外给大力踢开,柴门哪裏经受得住这般力道,立即变成了一块块的碎木板,空中充斥着纷纷扬扬的碎木屑。
在这阵迷人眼的木屑粉尘当中,闯入了七八个身形高大壮硕的男子,各个目露精光,不似常人。
老岳陡然一惊,手中拐杖差点脱了手去,指尖颤抖地指着门口的几人,惊讶道:“你们,你们……是何人!”
“怕我们作甚?我们又不是打家劫舍的,只是来问你几句话罢了。”那名青衣男子站在了中间处,似是几人的小头领。
他见到老岳这般惊慌,嘴角扯起了一抹笑,那笑意却不及眼底,低声道:“我问你,在二十多年前,你可曾在京城皇宫裏当过差?”
老岳闻言便是狠狠一惊,浑浊的瞳孔有些颤动着,干燥的嘴唇也在紧张地微微张合着。
眼前之人各个不凡,原来皆是皇宫中人。
“为何不敢回答?”青衣男子将老岳的所有细微反应都看在眼裏,愈发地证明这人就是他们所要找的人。
他向老岳做了个看似恭敬的揖,嘴边却吐出一句阴森森的话语来,“怎么样?曾居皇宫凈身房总管之位的岳公公。”
老岳闻言身形微晃,似是猛地想起了几十年前在皇宫中当差时所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如走马灯一般一幕幕迅速飞过眼前。
他怔在原地半晌,才长长地嘆气一声道:“老朽已出宫多年,如今已是一介草民,为何你们还要来寻老朽?”
布衣男子一直在旁听着,听这两人一来一回的打哑谜,他早就听得十分地不耐烦了。他立即粗鲁地出声道:“来找你自然是有事情,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没完没了!”
青衣男子见状随即讥笑道:“我问你些事,你如实禀报便是,否则……”
青衣男子说罢,就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来,竟是一把匕首。
他的拇指稍稍顶开刀鞘,便露出了寒光四射的匕首刀刃,似是十分锋利、削铁如泥。
老岳见着利器,眼中一紧,双手紧紧地抓着木头拐杖。他本就瘦弱的身形,在这秋风萧瑟当中更显得沧桑无比。
他好半晌才镇定心神,最终却只能无奈地回答道:“小的一定如实招来……”
“如此甚好!”青衣男子收回了冒着森森寒光的匕首,眼眸直盯着老岳,眸中显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可知道当今的东厂厂督——秦肆?”
老岳闻言,面上立即涮白一片,眼神一瞬间慌乱无比,却很快地掩饰下去。
他低声道:“小的出宫已经十余年了,现如今哪裏还会知晓皇宫之事。小的……小的怕是回答不了大人的问题了。”
青衣男子面上立即现出一抹阴森颜色,冷笑道:“岳公公,你是回答不了,还是不敢答?”
布衣男子在一旁干着急,听得满头是火,见老岳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实情的模样,便立即怒意暴涨,大声冲着青衣男子嚷嚷道:“还啰嗦什么?直接给他来一刀就乖了!”
说罢,布衣男子就同样地从袖中抽出一把隐藏的匕首来,快速抽出锋利刀刃,随即就要刺向老岳。
老岳跛脚,行动十分不便。如此紧张危险之际,却哪裏都逃不走。一慌乱,手中木头拐杖就向着一旁歪去,他失去了支撑的力道也随之沈重地倒在地上。
然而,这并不能让他避开匕首的侵袭,他猛地一抬头,那深陷的眼睛中便满满地映着那极速刺来的锋利刀尖。
在电光火石之间,竟有一把短刀猛地从屋外射进,带着极大的破风声,劲力大到径直射进布衣男子的喉咙之中。
布衣男子倏地停住了动作,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珠子,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中了短刀的喉咙处不断地涌出鲜血,眨眼间便无力地倒地身亡去。
青衣男子见状十分震惊,倏地朝着短刀来袭的方向看去,他却在看到来人时猛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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