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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于渊俯下身,柔软的双唇吻过苏衍青湿亮发颤的指尖,又含住了他透红发烫的耳垂,拿舌头卷着吸。
“……你喜欢这样。”滚着欲望的声音喑哑暗沈,烧着灼人的烈焰一般,让幽深的耳道都发起了痒。
苏衍青哽咽一声,刚刚高潮过的阴道一阵痉挛,咬着深入的鸡巴又喷出水。
高潮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不堪重负的小腹叫嚣着酸麻,可身体的欢愉根本停不下来。并未得到满足的空虚感近似饥饿,铺天盖地地席卷,逼着苏衍青把湿软的肉逼绞得更紧一点、再紧一点,好似这样就能把剩下的缺漏填满。
但骨头缝裏的痒却越来越多,抓不着、止不住,笼罩上来的朦胧水汽一样,往所有能钻的地方裏面钻,把所有能填满的地方全部填满。
捂住嘴巴的手被拿开了,火热的舌撞进口腔,灌进来满满当当的热燥和欲望,岩浆一样往他的喉口涌。
身下的顶操更狠了,暴烈恐怖的爽感让苏衍青的双眼翻白,瘫软的四肢都止不住地挣扎起来,屄口被磨得烂红流水,嫩生生的肉阜鼓得跟个小馒头似的,整个儿都泛起了红,被顶一下就抽搐一下,荡开惹人怜爱的肉浪,射不出东西的阴茎可怜地淌着水,顶端的小孔翕动着,从中心晕开艷色。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就连苏衍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希求着什么。他失控地哭噎挣动,胡乱抓挠的手指把周于渊的衣服纽扣都拽下来两颗,努力拱起的腰肢恨不得直接被捅进子宫裏去。
可当那紧闭的小口真的被撬开、侵入的时候,苏衍青却又害怕了。他崩溃地摇着头,哭喊着说不要,缩着腰要把鸡巴拔出来,却反被掐着腰往下拖出了几分——屁股彻底地悬空了,淋满了混乱性液的纱制裙摆再包不住那两团绵腻的软肉,被撞得狠了,还会被压着按到桌沿,在说不上是酸还是麻的感受当中抽动。
脖颈上的系带早就被扯得送了,裹胸的布料歪歪斜斜的,被拉下来半边,有着松紧弹性的边缘卡在小小鸽乳的下方,将那层薄薄的乳肉勒出一点丰腴的弧度。那点嫩红的乳尖,就那样俏生生地立于小小的雪峰顶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地颤晃着,像诱引着饥渴的婴儿前去采食。
周于渊顺从地张开口,将那点嫩红含入唇间,用牙齿和舌头一起玩弄,特意空出的一只手隔着衣料,包住了另一边的薄乳,轻柔地打着转揉捻,指腹刮着那一圈小小的乳晕搔。
从喉口溢出的呻吟怎么都止不住,苏衍青哭得不能自抑,整个人跟被从水裏捞出来似的,哪儿哪儿都是湿淋淋的。
他被干坏了。软烂的肉腔泥泞一片,什么都含不住了,造访其中的肉具抽送得更加畅通无阻,每一下都捣出滑滑的咕啾声响。
怎么能这么深?
实在是太大了。
真的快死了。
肚子是不是要被操破了?
乱七八糟的念头混在一起,有的从无意识张合的嘴唇间洩出,有些则含含糊糊地在脑子裏搅成一团,完全没有办法分辨。苏衍青也不想去分辨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发情,明明已经得到了太过汹涌灭顶的快感,身体——又或者别的什么——却仍没有满足,渴求着更浓重、猛烈的刺激。
而周于渊满足了他。
过度高潮的骚软内壁敏感得过了头,每一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冠头和茎身刮擦着撑开软肉的全部过程,被侵犯到烂熟的子宫抽搐高潮得宛若要坏掉一样,宫口和肉道都不停地收缩,紧紧地捁住粗烫的柱身。
——然后被更凶地撞开,从头到底干个透。
“老婆,”苏衍青听到周于渊的声音,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了对方那盛满了占有欲的五官,“……青青。”
肚子被塞进来的鸡巴填满了,身体裏被灌进岩浆,尾椎骨也被顺着攀援上来的酸痒浸得发酥——快感持续地发酵着,已然堆迭到了可怕的程度,只等待着那缺口冲破的瞬间,就能将一切都吞吃。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周于渊抓住苏衍青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让对方径直触碰自己裸露的皮肤,在上面肆意地留下标记一般的痕迹。他俯下身,把鸡巴深深地捣进狭窄的肉洞裏,全身流畅的肌肉线条紧绷着,显出蓬勃的力量感。
“喜欢吗?”苏衍青又听到了周于渊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脑袋像是被一个水球罩住了,全部的声音听起来都无比失真。
自己好像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苏衍青不确定,只是接下来的性爱变得更加暴烈——他被掐着下巴接吻,子宫裏被射进来黏浊的白浆。
像往泡芙裏挤入的夹心奶油。
苏衍青抱住周于渊的脑袋,晕晕乎乎地想。
……本身也是组成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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