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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意图没有传达到位,流云思索了片刻,又补充解释道:“刚才的话,确实是真心实意。我大概猜得到,您之前攻打佛门各宗派,现在又打算挟持皇室迫其迁居,这都是为了扫清积弊,建立真正一元治之的新政。这样的举动,在东瀛四岛六十六国,却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不过若是放眼一海之隔的唐土,或者是南蛮西夷各地,倒也能找出不少先例了。所以我最开始听到的时候,没有觉得格外稀奇……”
原本这么一说,织田信长终于面色舒缓了些。
听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时,更是露出骄矜自满的微笑。
但说到最后面,织田信长脸上又开始发苦,连忙挥手拦住流云,出声打断不让他再说下去:“够了够了!无需解释,我已经明白了!”
然后信长缓缓舒了一口气,抬起手臂用狩衣宽大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此举着实显得毫无仪态。
须知狩衣乃是东瀛贵族在重要的祭典仪式上才会穿的,是最正式不过的礼装,怎么能随随便便地擦汗呢?
除非他实在是太热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
流云环视左右,指了指周围院子里一大八小排成不知名形状的九个香炉,毫不客气地发问:“您是热得出汗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焚香呢?”
此刻织田信长本是在酝酿措辞打算说些什么,听了这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幸亏他行动还算敏捷,迅速调整了步伐,抬起头咳了几声,便当作先前的尴尬都不存在,生硬地进入了下一个话题:“咳咳……流云殿,你说的对!鄙人与其他诸侯的区别就在于,我不仅要战胜群雄,更要将天下归于一统。”
平时织田信长是个言简意赅不多废话的人,但这次说得倒是不少。
非但如此,流云正想回应两句之时,信长脸上飘过一丝忌惮之意,连忙抢着继续开口:“我幼时尾张十分混乱,既有守护斯波家和两家守护代,又有自京都下向的公卿贵胄,这些人似乎都有发号施令的资格。另外还有许多佛寺与神社获得了‘不输不入’的权限,在自家地盘上肆意妄为。所以从来没有过任何安宁的时日,一直都在互相攻伐杀戮……而且农民和商人都不清楚上面的话事人究竟是谁,经常同时要向好几家势力纳税服役才行,根本没办法专心的种田或者做生意。尾张原本是土地肥沃四通八达的地方,却被弄得穷困潦倒,残破不堪。”
流云听了这长篇大论,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对方说这话的用意,但是话语本身是有道理的。
顺口便赞成道:“所谓战国乱世,就是如此。”
织田信长此时进了自己的节奏,不理会周围的动静,慨然又道:“我原以为,只要起兵扫平其他的势力,统一天下,就能终结乱世,让世道回到应有的状态。但是后来知道了前朝的事,又上洛去京都见识过实情,才明白是想得太简单了。昔年的镰仓公(源赖朝)和室町公(足利尊氏)虽然能以幕府将军的身份号令天下,却依然没办法带来真正的平安乐土。”
刚才一段有点超出了流云的理解范畴,只能摸着下巴问:“愿闻其详,是为什么呢?”
织田信长停顿了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渐渐潮红起来,仰首挺胸高声道:“镰仓公与室町公,他们征服天下之时,上要借用朝廷来彰显名分,下要依靠寺社来聚集人心,待到事成后,已经与各方势力纠缠太深,全然无法挥刀割舍了。”
说到这里,流云终于恍然:“所以,您老人家就决定要使用其他的力量来建立政权。唔……布武天下,也包含了不依靠朝廷与寺社,单凭武士的力量,用武力取得天下的意思吗?”
“不错。”织田信长扫了一眼过来,捋须颔首肃然道:“不过当年,我空有此心,实则无力。连在今川家的兵锋之下自保犹然十分困难,更不提什么取得天下了。千百年来,东瀛的俊才大多都与朝廷、寺社或者其他传统势力有关,如果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的话……唯一可以被我引为奥援的,或许就只有被世人视作洪水猛兽的魑魅魍魉了吧!在此并不对你讳言,虽然我信长自诩是古今内外第一等豪杰人物,但毕竟不能只凭一己之力就立下基业,确实是借助了魑魅魍魉之力,织田家才一路击败了今川、斋藤、六角、三好、浅井、朝仓这些敌人,成就今日的霸权。”
魑魅魍魉啊……
现在终于说到正题了吗?
流云素来不喜欢藏着捏着,听到这里,直截了当地提问:“所以说,那个所谓‘与九尾狐的赌约’,就是因此而来的吗?”
织田信长罕见了轻叹了一声,露出些许悲戚萧瑟之色,沉声回答道:“没错,正是如此。”
流云又紧追不舍:“那么,独力割取奈良东大寺正仓院的‘天下第一香木’兰奢待,也是所谓赌约的内容吗?”
织田信长点了点头:“是。”
流云并不停歇片刻,再次追问:“您派遣归蝶夫人与宁宁夫人过来,提议让我迎娶寡居的阿市小姐,果然是因为这个奇怪赌约的关系吗?”
织田信长的回答依然简洁清晰:“是!”
流云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可思议:“也就是说,这场赌约您有输掉的危险,但只要我娶了您的妹妹阿市,成为织田家的女婿,您的义弟,就可以反败为胜?我虽然不懂任何术法契约的知识,但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合理啊。”
织田信长终于没有再说“是”,而是喟然长叹,面色凝重地沉声道:“流云殿,你虽然不懂任何术法契约的知识,但也该听说过,自从鉴真圣僧从唐土东渡而来,封印了东瀛的魑魅魍魉之后,妖怪就没办法单独存活在世上,而必须以人类的‘执念’为食才可以延续。”
流云点点头示意明白。
织田信长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措辞,片刻之后又道:“寻常人若是在赌场博戏时,对胜负有了分歧,自然有赌场的经营者负责仲裁,断定谁赢谁输。但我与妖怪的赌约,当然不可能有个赌场的经营者存在。流云殿,这个问题你可曾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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