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也拍了拍脑袋,说:“对,对,对,你看我怎么连这块都忘了,东家真是糊涂了,咋能把他给派过去?”
赵大瞎子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瞎子,那你说,白朗会不会根本没进山?反正大蛇牙已经到手了。”
赵大瞎子也有点拿不准:“俺估摸着吧,他还是进山了……”
我说:“那你还说他进不了山?”
赵大瞎子说:“俺说他一个人进不了山,可没说他跟别人屁股后头也进不了山!”
我问:“白朗当时跟谁进的山?”
赵大瞎子摇摇头:“不知道。”
我撇撇嘴:“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赵大瞎子大怒:“操,俺要是知道,还跟你在这儿扯淡?!”
我想想也是,换了个问题问他:“那大蛇牙是咋回事?那山里还真有那么大的蛇?”
赵大瞎子吐了口痰,咳嗽了一下,说:“老辈人都说,见过水缸般粗的大蛇躺在半山腰上晒鳞,谁知道真假?”
我说:“这个在理论上不对,大兴安岭那么冷,咋能有那么大的蛇!”
赵大瞎子冷哼一声:“理论上还没有贪污**呢!”
他这样较真,这个话题就没法继续下去了,我只好换个话题:“对,关东姥爷这回咋也下山了?”
赵大瞎子表情也凝重了,想了想,说:“俺也想不明白,都活到这个岁数了,还有啥能吸引这个老家伙的?”
我顺口胡说:“搞不好关东姥爷想去捉那条大蛇?不是说蛇大有宝吗?说不准他想弄那蛇宝呢?”
赵大瞎子却认真了,说:“真有那么大的蛇,那也是护山的宝贝,是小龙,这东西捉不得!”
我说:“那谁知道呢,反正关东姥爷都活那么久了,说不准他活腻歪了,就想去捉捉小龙呢!”
赵大瞎子看了看窗外,摇摇头,诚恳地说:“小七啊,这次跟东家来的人,我都没怎么见过,不知道是从哪突然冒出来的。小七啊,这次你小子多长点心眼,别被人给卖啦!”
看他那么担忧,我也有点紧张:“操,那这次可咋办?”赵大瞎子点着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闷声说:“咋办?凉拌!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还有点疑虑,想问他什么,他的眼神左右闪烁,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火车轰隆隆钻过一个个山洞,车厢里忽明忽暗的,没人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只有烟头忽明忽灭的。
火车过了山洞,车厢里又恢复了明亮。我要开口说话,赵大瞎子却说喝多了,喝多了,不行,不行,得放尿去。
他走后,我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睛想着这一连串的事情。
先是那买枪的猎人神秘死在了大兴安岭,在树干上写下我的名字,接着一枚大得离谱的毒蛇牙甚至惊动了传说中的关东姥爷,最后东家带我去大兴安岭追查这件事情,这事情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还有,东家当时跟我说,是关东姥爷执意让他带我入山,这又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乱,我吐出一个烟圈,仰头看着,看来这次大兴安岭之行,恐怕还真没有那么简单。
这时,有人砰砰敲着桌子,吓了我一跳。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冷艳的女乘务员,站在我身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手上的烟头。
对,车厢里不准抽烟,还有这酒!我手忙脚乱地熄灭烟头,烟头却掉在我裤子上,烫得我龇牙咧嘴的,一脸严肃的女乘务员扑哧一下笑了。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
传闻之中,九天之上,通天仙路,无上仙门,一踏而过,便可永生。然而修仙者为求永生,前赴后继,为何又成为苍天眼中的毒瘤?人有法术,仙有仙术,天亦有天术。天术镇压一切,乃万术之祖,世间万法莫不始于天术。苏夜,一个穿越而来差点被当做祭品献祭给九天仙神的卑微生灵,又将怎样踏遍万仙,一破仙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一术镇天还不错...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重回少年时代的于浩然,不仅保留着前世的一切记忆,而且还获得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拥有时间加速的域塔。且看他抢机缘,夺造化,灭仇敌搅风云!这是一个升级装逼打怪的故事...
电影首映式上,记者看到夏思雨脖子后痕迹这是什么?夏思雨不在意的撩了撩耳畔长发蚊子咬的。回家后,薄言把她按在墙边,声音戏谑而危险蚊子?要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