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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
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
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什么?”
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
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
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
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的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
冬桃同情地说,她的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
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
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
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凄容,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
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
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点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还有那凄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
兰苓忽地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
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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