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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尿出来?”
汤仁问道。
“别人可不知道,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
玉翠秋波流转,轻拍着詹成的肩头笑道:“再咬几口嘛!”
兰苓可苦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的,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尽管愈钻愈深,却总是搔不着痒处,苦得她差点咬破朱唇,才能够不叫出来,然而闷叫的声音,可更是频密了。
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接着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
兰苓的身体,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在床上急剧地跳动着,尖叫的声音,也是声震屋瓦。
“咬多几口,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
玉翠推波助澜地说。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头起劲地耕耘,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撩拨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极。
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无论她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终于不顾羞耻,忘形地大呼小叫,还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詹成经验丰富,知道是时候了,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使劲张开,嘴巴覆在肉洞上面,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然后彷如长鲸吸水,运气狂吮。
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郁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娇躯也失控地抖颤,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
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动手张开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无耻,这样也能尿出来,知羞吗?”
玉翠鄙夷地冷哼一声,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
“别浪费了这好东西!”
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
兰苓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招人耻笑。
“臭母狗,可要乐多几次吗?”
玉翠咄咄逼人道。
“尽管侮辱我吧,我什么也不怕的!”
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狗男女,一定有报应的!”
“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
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吗?”
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舌头,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贱人!”
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
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未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
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过阴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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