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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仁正色道:“去准备吧,我还要招呼这个婊子。”
秦广王知道此人老谋深算,最爱故弄玄虚,不敢多问,留下手上的红木盒子,便匆匆离去。
“你们两个也去吧。”
汤仁望着黑白无常点头道。
“他们去那里呀?”
玉翠奇怪道。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汤仁冷哼一声,扶着兰苓那朝天高举,好像肉饱子似的桃丘狎玩着说:“好了,也该是寻乐的时候了。”
“别碰我……杀了我吧!”
兰苓肝肠寸断地叫,曾经因为谷峰的进军而生出的幻想,此际已是荡然无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鸡巴又长又大,一定撕烂你的浪屄的。”
玉翠唬吓似的说。
“这洞穴还很紧凑,不容易弄进去呀。”
汤仁的指头挤进了牝户,掏挖着说。
“行的!人家的话儿不是更娇小狭窄吗?”
玉翠嫉妒似的说。
“要看你了,好好地吃一下,我才有气力让她乐个痛快的。”
汤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声,侍候汤仁脱下裤子,然后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熟练地卖弄口舌功夫。
汤仁也不闲着,双手忙碌地在兰苓的裸体,上下其手,在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丰满的粉乳,在下却粗暴地用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绝,泪下如雨。
哀叫声中,兰苓看见汤仁从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芳心剧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骇人,他会捣烂你的臭屄,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玉翠拉着汤仁的鸡巴,送到兰苓眼前道:“告诉你吧,我第一次侍候爹爹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
“你什么时候痛晕了?”
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
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
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巴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
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仁的肉棒咬下去。
“贱人!”
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穴是不行了!”
“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的。”
玉翠幸灾乐祸道:“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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