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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素梅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云飞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神秘的私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不上那柔嫩的肌肤。
“公子……”
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
“不用紧张……”
云飞兴在头上,未免有点着急,抖手扯下汗巾,把素梅压在身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呀……痛呀……”
素梅哀叫一声,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
“对不起……”
云飞暗叫惭愧,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只道弄错了方向,於是重张旗鼓,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我再来了!”
“你……你慢慢来……”
素梅脸如红布,自行张开了粉腿,玉手扶着云飞的肩头,含羞点头道。
云飞吸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暗道自己虽然伟岸,但是还没有进去,而且素梅已为人母,也曾惨遭轮暴,怎会像未经人事的闺女,叫苦呼痛,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以为这样做作,便能取悦自己,禁不住摇头慨叹,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
素梅尖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云飞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素梅便叫苦不迭,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去,却使她叫苦连天,回想起来,她可不是做作,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逼。
素梅哭了一会,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哽咽着说:“对不起……公子,我……我可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的……”
“是我不好……”
云飞惭愧道。
“不……不是的!”
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算了,睡吧。”
云飞轻抚香肩,聊作抚慰道。
“不,这不行的……”
素梅握着云飞腹下那雄风犹在的鸡巴,怯生生地说:“奴家……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好吧。”
云飞苦笑道。
“你……你真大!”
素梅好像犹有余悸,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生硬地套弄着说:“奴家……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
云飞低噫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倒也相信,暗念像她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接客?
“奴家伤愈后,天天发噩梦,大姐可怜奴家,所以没有接客。”
素梅只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口中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受伤?受了什么伤?”
云飞随口问道。
“是那些狗贼……呜呜……他们……”
素梅悲从中来,泣叫道。
“噢……对不起,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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