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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卿月看着他们,皱起了眉,心下犹疑。
“行,那你去,帮我挑几件过冬的衣物,若是买回来不合我心意,到时候我可要治你们的罪。”
她随手指了一个侍卫,让他去。
而后回到了宅中。
行刑
郎卿月关上了宅门,却并未回屋,而是在听到门外声音消失后,转身去了后院。
她爬上了梯子从后院爬墙出来,溜之大吉。
郎卿月拍了拍手上沾的灰,大步朝前上了街。
要她看来,萧景逸那看似保护实则监视的行为真是漏洞百出,但左思右想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郎卿月上了街,直奔的就是先前她最常去的那家香料铺子。
店里,檀娘正在暗自抹泪,在柜台后面立着,眼眶微红,任谁看都是满脸伤心之色。
郎卿月踏进门时,店里客人少得很。
“老板娘,你们家的月麟香可还有售?”
她边说边走近店柜,檀娘闻言赶紧拿起自己的绣帕在眼尾轻拭,却掩不住刚哭过的红。
“有售的,我去给您拿。”
郎卿月与檀娘交集不多,但也是老主顾,看檀娘伤心,顺口问上了一嘴,“掌柜的,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檀娘抬眼一看,竟觉得“他”分外眼熟,月麟香多为女子所用,再看郎卿月的眉眼,竟是熟人。
“是你啊~”
檀娘一时又想起她应当也是认识那位的,脸上又多了几分伤痛。
郎卿月顿时觉得自己像是罪大恶极一般,竟让人更伤心了。
“这。。。。。。这是怎么了?”她也没说什么啊?
檀娘心中薄枝算是她的恩人,可眼下她却要看着薄枝被判斩首,心中没了倾诉,眼前的郎卿月似乎成了她唯一可以倾诉的人。
“你可认识薄大人?”她又擦了擦眼,声音哽咽。
郎卿月抬手安慰檀娘,“自是认识,我与她是好友。”
檀娘紧着叹了口气,“薄大人明明是个好人,你说她怎会到头来落得一个被斩首的下场呢?虽然朝廷说她是女子,惑乱朝纲,但,但凭何女子做了官,便要遭世人唾骂?”
说着说着,檀娘又垂眼欲泣。
郎卿月安抚檀娘后背的手陡然落空,神思恍惚,“你说什么?”
“我说薄大人她是个好人。。。。。。”
“不,是下一句。”
“。。。。。。怎会来头来落得一个斩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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