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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如此做,还是让自己陷入了更险的境地,我虽身为二皇子,却无法撼动舅舅的一意孤行。。。。。。你放心,我会尽力去说服,就算失败了,我也绝不会让你为妾。”
萧景逸声音和缓带着温润,对屋内的女子说道,这于他而言,是能对郎卿月做出的最大承诺,他不会委屈她。
相隔一门的寝屋内,女子对窗而坐,面前是暗黄的铜镜,郎卿月看着镜中自己的影,门外萧景逸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她的耳中,始终没有出声。
假山后,薄枝同样听到了这段表述心意的话,未曾想到,二皇子还是这样的人儿。
只可惜,他与郎卿月,志向不同,深宫红墙与广袤天地,始终是背道而驰。
薄枝看萧景逸站了没多久便离开了,自己也从假山内出来,沿着这条小路自己摸索着出去。
外院,薄枝准备离开郎家,走过角门拐角处,直直撞上了来人的胸膛。
她抬手扶额,仰头看去,男人锋利的下颚便进入了她的眼帘,薄枝微愣。
裴怀瑾垂眸看了她冒冒失失的样子,“去哪儿?”
正要开溜的她被他堵了个严实。
“回府。”薄枝放下了手臂,垂头整理着袖摆,左顾右盼,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裴怀瑾哪能不知道“他”在尴尬什么,无非是今日早朝后的事,他嘴角弯出一抹笑,而后他调转了身体,准备离开。
薄枝松了口气,前面的人却突然回身,“走吧,我送你。”裴怀瑾淡淡的声色道。
她看了看自己站着的左右分叉小道口,只有裴怀瑾那一条路是出府的。
薄枝干笑着“呵呵”两声,推辞道:“不必了吧?我有马车的。”
男人却不为所动,他微微侧头似是想了片刻,后缓缓看向她淡笑,“无妨,现在应当是没有了。”
薄枝不明其意,但望着他的脸上那抹笑,她想一拳打上去,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郎府大门前,她的马车,没了。
薄枝嘴角抽搐了下,看着身侧淡定自若的男人,“裴将军,解释解释?”
裴怀瑾扭头看她,“哦,裴某只是让人对你家车夫说你有公事,便让他先回去了。”
他看着薄枝那张气的生动的脸,深觉有趣,平日里薄枝装的再圆滑世故,到底还是个有气性的少年。
“裴怀瑾,你无不无聊,我们之间是什么很熟的关系吗?”薄枝仰头,看着这个比她高了一头多的男人,眼睛愠怒。
男人黑眸含着笑,温润实则气人地吐出两个字:“不熟。”
“但,可以熟。”
薄枝:“。。。。。。”
“你莫不是有了什么大病?”她怪异般看着他,眼光略有些。。。。。。嫌弃。
“并无。”裴怀瑾毫不介意她的目光,任由薄枝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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