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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人了。
薄枝额头微胀,“闭嘴!”
小姑娘瞬间憋住了嘴巴,眼睛瞪的浑圆,泪都含住的不敢往下掉了,一脸惊恐。
他太凶了。
“好好说,怎么回事?”薄枝脸色稍霁,细声问道。
宁小蕊这才像是找到发泄口,恨不得一吐而出:“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你居然和我爹爹告状,上次伤你是我不对,可你明明答应我不说的,谁知那日刚回府,我爹爹就把我所有的兵器都没收了,将我禁足在房中日日学女工。”
说着,泪珠子又不值钱的向下掉,“你看,我的手上现在全都是血洞,你说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我容易吗我~”
宁小蕊带着哭腔,咧嘴向下撇着哭。
薄枝往她竖起来的十根手指上看去,都是绣花是戳出来的细小针眼,“噗——”她没忍住,笑了。
“你还笑?”宁小蕊声音一下拔高,不可思议地像是对面坐了一个大魔头。
“这你就冤枉我,不是我想你爹告的状,那日宴上,我尚未来得及与你爹说话,他便已经知道了。”薄枝无辜解释道。
宁小蕊狐疑望着他,只见穿着工整朝服的薄枝一脸正色,肃穆的藏蓝色增加了她脸上的正义之气。
“真的?”
“薄某发誓。”薄枝举起手指。
宁小蕊看了几眼,“行吧,暂且相信你了。”
她挪开眼睛,目光扫视了薄枝这狭小的马车。
嫌弃道:“你这马车也太小了吧。”
薄枝无语,她一个堂堂宣王之女,自然生活金尊玉贵,哪能体验过这些。
而薄枝也差些忘了,她曾也和宁小蕊一样,穷尽奢靡。
“送你去哪里?”薄枝问道。她府上不好收留人。
宁小蕊眼眸一转,“去你府上吧。”
“啊?”薄枝意外。
“这薄某是男子,你是女子。”薄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方便。
谁知宁小蕊更无所谓了,“没关系,我不在意。”
“薄某名声不好。”薄枝语重心长道。
“我名声也不好啊。”宁小蕊理所当然地回。她因为从小被父亲保护太好,性格天真烂漫,与华京贵女们是不太合群,还一众遭受过排挤。
不过宁小蕊心大,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想的开。
“你爹爹在找你,他若知道你在我府上,我日后不好过啊。”薄枝叹气,她想实现混吃不用干活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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