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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和心下一沉,知道宋妙莲不怀好意,尽力争取道:“我身上有伤,行动迟缓,需要有人扶一扶。”
“不就挨了几棍子吗,你是有多娇贵?”婆子不屑道,“你在东院大娘子管不着,在西院就得听大娘子的吩咐,还不快走。”
穗和无奈,只得让两个侍女留下,独自一人跟着婆子往西院而去。
这时节,池中荷花开得正好,还不到开席的时间,客人们都在园子里赏花游玩。
宋妙莲和几个门第高的贵女贵妇陪着长公主坐在水榭中,阎氏和裴玉珠因着主人家的身份,也沾光跟了进来。
先帝子嗣单薄,一生只有三个皇子,一个公主,这唯一的公主,还是老年所得。
先帝驾崩时,长公主才刚会走路,先帝将皇位传给了当今圣上,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这唯一的妹妹。
因此,当今圣上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妹妹极为疼爱,给了她一个公主所能得到的最高的荣宠。
人人都说,长公主是命运的宠儿,她这顺风顺水的一生,唯一的一个坎坷,大概就是爱上了比和尚还禁欲的裴大人。
眼下,她一身锦衣华服,坐在荷花飘香的水榭里,对周围人谈论的话题充耳不闻,单等着宋妙莲口中那个让裴砚知神魂颠倒的小丫头的到来。
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宋妙莲又适时煽风点火:“这丫头有了小叔撑腰,越发的端起架子来了,竟连长公主传召都这么拖拖拉拉,真是该死!”
“可不是吗,她见天住在东院不出来,被阿信当主子供着,就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也不看看自己那贱骨头配不配得上我小叔的身份。”
裴玉珠想讨好长公主,也跟着宋妙莲编排穗和。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裴玉珠搞不懂这一声是冲着她,还是冲着穗和,吓得忙将头低下,不敢再多嘴。
旁边围坐的几个贵女贵妇都不说话,偷偷对了个眼神,只等着看戏。
这时,宋妙莲的丫头指着远处叫了一声:“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众人闻言都向那边看过去。
起初离得远,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浅绿色衣裙的窈窕身影,从种满垂柳的青石小径走来,那纤细的腰身,竟比垂柳还软上几分。
一瞬间,众人心里同时想到一个词,所谓弱柳扶风,大约就是这个样子了。
等到穗和跟着那个婆子走上了连通水榭的木桥,一张粉面桃腮,水眸樱唇的芙蓉面映入众人眼帘,那娇娇俏俏,带着薄汗,又微微喘息的妩媚风情,顿时让一众花枝招展的贵女贵妇都失去了颜色。
一个粗使丫头,怎么能美成这样?
所有的女眷都攥紧了帕子,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水。
难怪连裴砚知那样的禁欲佛子都把持不住,这般祸水似的女子,放在宫里,也得是三千宠爱于一身的主儿。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长公主。
一直懒洋洋斜靠在长椅上的长公主也坐直了身子,半眯的凤眼完全睁开,一眨不眨地看向穗和。
周围静得很,蝉鸣似乎都停了,穗和能听到自己踩在木桥上发出的咯吱声。
上一次在这水榭被宋妙莲兄妹刁难,是裴砚知及时出现救了她。
如今裴砚知不在,一切只能靠她自己了。
她捏了捏拳头,深吸一口气,迈步进了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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