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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升说要干活抵债,生怕林月鸣不同意,都不等她点头,立马满世界找活干。
真要想干活的人,眼里有活的人,那就不可能闲下来,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破绽。
江升一眼就瞧上了她船舱里堆的文书箱子,打开看了看,摸着箱子上的接缝处说道:
“你怎么出来还带这么多文书,外面雨这么大,这样拿出去可不行,箱子缝一进水,你的书啊纸啊就全毁了,得先用钉子钉牢,再用油布包好,起码包两层,这样雨水才进不去,来,我来给你包。”
船外的风雨一阵急过一阵,望舒号晃得厉害,林月鸣晕船的毛病又来了,都没力气再跟他掰扯,扶着船舱里的窄床坐下了。
江升看她面色苍白,忙丢下箱子,跑过来扶着她,让她靠在床头,给她脱了鞋子,拿了个枕头给她放腰后面垫着,又倒了杯茶给她喝,问道:
“我刚刚就想问,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林月鸣喝了茶,缓过来些,回道:
“就是有些晕船,下船就好了。那些箱子本来也是要包油布的,只是箱子多,我还没收拾到那里去。你也别动了,箱子重,你连鞋子都没穿,别砸了脚。而且你一个堂堂侯爷,干这些粗活也不合适,待会儿有人来包的。”
江升守着她喝完了茶,把茶杯放回去,捋着袖子找到了船舱角落放的油布,铺在地上就开始搬箱子干活,一边干活一边道:
“侯爷又怎么样,连皇上有时候都要给皇后干活的,我自然也该给夫人干活。再说了,这么重的箱子,你还指望张叔啊,张叔这么大年纪了,别让老人家闪了腰,我来我来。”
林月鸣看着他在那干净利落地用油布包箱子,说道:
“不是张叔,我还有人的。”
三言两语间,江升已经包完一个箱子,放墙角,又去搬另外一个,边搬边哼哼:
“你哪里还有人,我问过江武了,你出门就带了个丫鬟,府里一个侍卫都没带,你不知道,这一路上可急死我了,就怕你出事,有句话我得说你,你出这么远的门,怎么能连侍卫都不带,你以后就是再生我的气,也得把侍卫带上,起码带个二十个侍卫再出门,好不好?”
他是真的关心她,林月鸣也好好跟他讲道理:
“都和离了,我带你府上的侍卫走算怎么回事?别人在侯府当差干得好好的,却被我带走了,从侯爵之家的侍卫,变成商户之家的侍卫,前程一落千丈,心里怎么会不生怨怼。何必干这种断人前程的事儿,我京郊庄子里有人的,张叔这次带了好几个长工出来帮着运行李。”
说到和离,江升一下炸毛了:
“才没有和离这回事,我都不在家,和离书又不是我写的,不算数的!怎么能算数!月鸣,我们没有和离,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真是说话不过脑子,林月鸣都被他逗乐了: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在家就不算数?不是你写的和离书就不算数?”
江升猛点头: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林月鸣哼了一声: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回去也得回陆家。陆家那封休书,可不就是你趁着陆星移不在家,威逼利诱,让陆大人写的,既不是陆星移写的,是不是也该不算数?”
什么叫搬着石头砸自已的脚。
什么叫以已之矛攻已之盾。
什么叫自作自受、作茧自缚、自食其果。
江升深刻地领受到了,会心一击,辩无可辩。
刚刚还兴致勃勃地干着活,被她这么一讲,江升一下就耷拉了脑袋,可怜兮兮地说:
“算数的,都算数的,月鸣,你别回陆家,陆星移他坏得很,我好,你能不能要我,别要他。上次是我用了手段,是我不对。这次我们重头来过,不是皇上指婚,不是父母之命,而是你情我愿。你知道我心里是一直有你的,如果你心里也有我,三书六礼,十里红妆,我们重新成亲,好不好?你心里,是有我的吧?还是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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