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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欢心情到底受了影响,语气很差。
“知道就好,麻烦让开,我要回家,没时间陪盛少您玩儿游戏。”
盛晏没动:“听说你工作没了,一直找工作却找不到。”
“不关你的事,”夏清欢瞪了他一眼,在他平静的目光下把气又生生咽回去,“你好兄弟做的事,你会不知道?”
盛晏走近一步,几乎要贴到夏清欢身上,举止轻佻,作势欲撩她散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
“就没想过,来找我帮忙?”
对方指尖才触及发丝,夏清欢就身手利落地三百六十度转身,与他拉开距离。
满头青丝纷飞,藏匿在发丝中的水滴争先恐后涌出。
夏清欢眼力惊人,眼睁睁看着那些水珠,一滴不落,全部打在盛晏脸上、衬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水痕。
路灯下,盛晏半张脸藏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她突然有些不敢抬头。
直到对面发出一声轻笑。
“欢欢,你把我身上都弄湿了。”
这句略带耳熟的话一出,夏清欢的脸莫名就烧了起来。
盛晏仍意犹未尽,再次开口。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顺便把身上的水擦干。”
闻言,夏清欢陡然清醒。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又是在这样的暧昧氛围下,她很清楚这句‘上去坐坐’的含义。
点头同意,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一边提工作的事,一边说要‘上去坐坐’。
很显然,盛晏要她的等价交换,以身体为交易,获得他的庇佑。
昏黄的路灯以盛晏站立地点为分界线,一半是暖黄色的光亮,另一半被割裂成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忍不住后退一步,说:“不。”
声音前所未有地坚定。
“嗯?”盛晏向前迈步,整个人暴露在灯光下,一滴水滴自眼尾朱砂痣处滚落,在下巴那里凝结成珠,聚而不散,“那你告诉我,今天去了哪里,为什么一身水的回来?”m。
忍了这么多天,再加上忧心靶向药的费用,夏清欢终于没忍住,爆发了。
“看我笑话很好笑吗?”
“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强迫,还不是一直在逼我抉择?”
想起魅色酒吧外快工作的后果,她在最后关头止住,轻声道:
“盛晏,你和傅修瑾都是一类人,半斤八两。”
“呵…”盛晏笑得意味不明,撩起眼皮,“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夏清欢再次升起无力感,合上眼眸,无言以对。
却听男人不紧不慢地问她:“不过我倒很好奇,你说的强迫,是指什么?”
夏清欢睁开眼:“你自己做的事,反过来让我复述,盛少可真是恶趣味。”
盛晏:“你说,我听。”
夏清欢身心俱惫,不想再和盛晏虚与委蛇,拒绝他。
“我明天还有工作,不想跟你在这里,玩这种无聊的问答游戏。”
盛晏神色认真,桃花眸漆黑如墨:“夏清欢,我说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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